“啊、是吗?反正你已经习惯了吧?”
面对哥哥的冷脸,知予只是摆出了满不在乎的表情,一边轻佻的说着,一边却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那冷淡的看着自己的兄长,又轻又慢的柔软嗓音,将敬语都说得像是挑衅一般:
“——于菟哥哥。”
有着和发色一样银白的睫毛的男人这才满意的垂下眼睛,好似完全不在意妹妹语气里的叛逆一般,缓缓的颔首。即使他只是坐在装饰简介的会客室里,在他一举一动都充满了优雅感的从容衬托下,都给人一种仿佛身处什么宫殿里一般的错觉。
他不紧不慢的伸出手来,像是要安抚这坏脾气的小孩子一样,抚上了妹妹的脸颊——而知予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掌,那纤细而柔软的手指紧紧扣在男人骨骼分明的宽大手掌上,知予终于缓缓地露出了胜利者一般的笑容。
“哥哥,是想念我了吗?”
“嗯。”
成熟的哥哥怎么会计较妹妹的小小不敬?眼见着她终于露出了明快的笑容,这只冷酷而充满了威严的虎也跟着轻轻勾起唇。
他没有抽出手,只是维持着被知予抓住手掌的动作,用拇指轻柔的摁过知予眼下柔软的肌肤。
在唐国传来的古籍中,将虎称作于菟。单从这个名字里来看,都能感受到起名者对这个孩子的期望。
被给与了百兽之王的名字的森于菟,即使是在父亲——森鸥外的严格要求下,也从未让人失望过。
15岁入读东大,19岁就成功毕业。*可以称作有用天赐才能的人才,在医学界被比喻为新星的备受期待,虽然刚刚成年,手下已经有主持的实验室,研究着被业界抱有很大期待的项目。
在兄弟姊妹中,他是唯一没有继承父亲的发色的孩子。并非和妹妹们相似的黑发、而是有着与生母相似的一头银白短发。虽然是血缘者里和与父亲长相最不相像的一个孩子,却和年轻时的父亲一样的天资过人。
这样的人,纵使总是疏远而冷淡,也只会被当做是天才的怪癖而已。
人们已然屈服在他的才能和光环之下,因而被他忽略也能归咎于是高岭之花的品格。
谁会想到,这个俊美而优秀的青年,其实是个和妹妹有不伦恋的变态呢?
闭眸小憩的猛虎被天真无邪的小动物撩动了胡须,而那只不自量力的小家伙还在虎的面前毫无防备的展示着自己。于是他不客气的将主动送上门来的猎物吞吃入腹,在妹妹主动伸出手向他索取时,便不客气的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他亲眼见证着这个孩子如何从牙牙学语一点点出落成秀丽的少女,他悉知这具柔软的身体中每一处敏感的弱点,也为她发育的过程提供了无数亲切的帮助。
哪怕违背道德,抛却伦理。他也依旧深深的对血脉相连的幼妹着迷。
那应当持着手术刀的、被投入了重金保险的双手,曾爱不释手的捏着妹妹的胸乳把玩调弄。那总是冷淡的脸颊,总是埋在妹妹带着点肉感的胸腹上肆意妄为。慷慨而温柔的兄长,在勤学好问的妹妹的渴望里悉心教导,他吮吻舔舐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温柔缱眷的抚摸过幼妹细腻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将妹妹送上快乐的巅峰。在她身上点燃了如火的情热。
他如她所愿的付出了满腔的爱意与独断,给与她快乐,给与她痛苦,将她的全部神经都握在掌中,漫不经心却不容置疑的操控折磨,让她一次次的体会到难以抗拒的麻药似的快乐,又一次次的在濒临满足的边缘摇摇欲坠。
原本还青涩的少女在他的手指下盛放出最淫糜的花朵,尽心尽力的浇灌着她的兄长毫无疑问是个优秀的床伴,却也是世界上最可怕的老师。他一点点教导着少女熟识了情欲,以至于屡屡被玩弄到流出眼泪的坏孩子在看见他时就会情不自禁的夹紧双腿,被他在耳边轻轻呵气就会泪眼朦胧的咬紧双唇。少女多汁的敏感身躯在他的循循教诲下
爱娇的女孩子想要什么都会被哥哥满足,因而就算每一次都被深深的插入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