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没想到，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妹妹会在背后下狠手。
叶苏念被他眼中的光芒吓到，不自觉地后退，颤声道：“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不需要懂了。”他忽然起身，冷眼俯瞰着她，“你不说，会有别人替你说。”
他森冷的目光在大厅里扫了一圈，吓得所有女佣都立刻跪下来，全都急于撇清自己的关系。
“少爷，我知道！”
人群中有人站出来，眼神不安地走到牧均曜跟前，扑通一声跪下。
“说！”
那小女佣看了一眼叶苏念，颤声开口，“小姐让人打了少夫人，少夫人浑身都被打得皮开肉绽，后来……后来……”
牧均曜眼神一凛，无法抑制地怒吼一声，“说！”
“后来小姐还在少夫人的伤口上，倒了一杯滚烫的开水！”
牧均曜眼神炸裂，胸腔有痛苦猛地上涨，腥咸的味道窜到口腔，却被他捂着胸口闷声咽了下去。
看着眼前的人，恍惚一片，放在身侧的手指都不自觉地打颤。
脑子里全是季初晓受刑的样子，瞳孔几欲炸裂。
无法遏制的痛心，一瞬间炸开，四肢百骸都是针刺般的疼。
“好！很好！”他后退一步，看着地上突然猛地蹿起来，一把抓住女佣头的叶苏念。
迅速上前，就是一脚，毫不留情地揣在叶苏念的心口。
这一下用尽全力，叶苏念立刻就“哇”地一口鲜血吐出来，瞪大眼睛看牧均曜，挣扎着张口却无法说出话来。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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