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控地大吼，连床头柜上的粥碗都给打碎了，浑身颤抖地看着牧均曜，随即便转身。
只是还没走到房门口，身后果然传来脚步声，牧均曜用力地在身后抱住她，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沙哑着声音开口，“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她就知道，只要一提那件事，他一定会心软。只是这心软，全是为了那个名字。
牧均曜抱着眼前的人，心里却是一片空荡，那块刻着季初晓的地方还是冰凉凉的，哪怕肌肤相亲也还是找不到温度。
“晓晓……”
大概是为了让自己相信，他低唤一声，手臂又收紧了一些，“对不起，对不起……”
一声声的对不起，不知道是说给眼前这个人听得，还是说给自己听得。
季初晓搭上他的手，情绪渐渐平定，哽咽着道：“均曜，以后不要因为别人怀疑我，我也会难过的……”
“好……”
闷闷的回答，不知道是对谁的承诺。
季初晓转身，捧着他的脸，破涕为笑，“你快点上床躺着，我去厨房再去给你煮一碗粥。”
“好……”牧均曜点头，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目光专注地仿佛要将她看穿。
季初晓避开他的视线，吸吸鼻子，拉着他按回了床上，同时带走了那台笔记本。
轻声地关上房门，却站在门口对着手中的笔记本呆。
“现在的生活状态，和你当初想的，一样吗？”优雅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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