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蒋钟停住打电话了,且小阙不管蒋游看自己的什么眼神了,他转过身看着蒋游,努力给他传递信息:蒋游你说,你是不是能学好?不一定要去少管所。
碍于面子和对且小阙的膈应蒋游很不想开口,但碍于自己的去向蒋游只能硬着头皮顺着且小阙的话,语气硬梆梆地说:我能学好。
蒋钟的手指敲击着方向盘:有什么要对小阙说的吗?
且小阙愣了下,眼睛大大地看着满脸不爽的蒋游,蒋游咬了咬牙,恶狠狠说了声:对不起!
顿了下蒋游似乎为了故意膈应且小阙似的道:小妈!
且小阙不知道说什么,脸瞬间红了,蒋钟嘴角勾了勾,发动车子驶离少管所门口,蒋游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只不过蒋钟只开了十几分钟就在一个大的公交车站停下,声音平淡且冷漠:下车,半小时内回到你爷爷奶奶家,中途跑去其他地方的话你别想再上学了。
这句话明显是对蒋游说的,蒋游委屈地咬着牙,拎着包下车了,他刚受到父亲变gay的冲击,现在父亲为了小狐狸精居然把自己赶下车,他刚下车关好车门蒋钟的车瞬间启动,留下罩了蒋游一身的车尾气。
蒋钟将车开到一个隐蔽的路边,他很快解开安全带,俯身压住且小阙,且小阙睁大眼睛,尚未有动作自己便被蒋钟劈头盖脸地吻住。
他系着安全带,整个人被桎梏住,只得让蒋钟为所欲为。
唔...嘤...且小阙被亲得喘不过去,喉咙里连连发声,蒋钟松开他,目光深处带着不多见的宠溺和深情,他问:告诉蒋游这件事,会不高兴吗?
且小阙嘴唇通红,他低下头,眼睫毛垂下,显得漂亮而乖巧,声音里含着些许的小情绪:就是...就是他不要叫我'小妈'就好了......
好,以后让他叫你哥哥。
蒋钟语气里含着满满的纵容,且小阙顿了两秒,似乎还在思考什么,接着他抬起头:蒋叔,你为什么要对蒋游那么凶?
凶得有时候且小阙看着都怕,蒋钟抿唇笑了下:他有些地方挺像我,我当年没什么人用力管,二十出头那几年天天在鬼门关前徘徊。我既然生了他就得对他负责,不能让他走我的老路。
蒋钟父母那些年在其他地方打工,从蒋钟能独立生活就没管过他,蒋钟在道上混,虽说现在一切都平息了,但那些年没有一天能睡个安稳觉,稍不留神自己就给人做了,整天活得提心吊胆,蒋钟不希望蒋游再过自己当年那种生活。蒋游是那种吃硬不吃软的小孩,他对蒋钟的惧怕就是他最大的软肋。
转眼且小阙的基础课程都已经上完了,天气渐渐转凉,且小阙自己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在一个画室当助理,做一些杂活,顺便继续学习画画。这个画室的老板是个中年女性,之前是个大学老师,后来生病了回丰阳养病,开了这间画室,除了教一些艺考生画画以外自己也会画一些画去卖,画室不大,所以且小阙的工作其实比较清闲,主要做一些采购和统筹,十一点上班,七点下班。
且小阙已经会开车了,蒋钟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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