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藤正男用枪逼着冯占山厉声问:“谁是内应?”
冯占山答:“不……不知道。”
“你的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你的不老实!”
“我的绝对老实。”
厚藤正男逼问:“没有内应他们怎么能进得来?难道是飞进来的吗?是从地下冒出来的吗?”
冯占山哭咧咧地答:“我实在是不知道啊,我对你是没二心的,绝对忠诚。”
厚藤正男说:“你是耍钱的高手,狡猾狡猾的,赢了我好多钱,请问你的忠诚在哪里。”
冯占山答:“那是耍钱,那是玩,那时我不知你是……”
厚藤正男说:“你知不知道都不重要,但我知道你是一个赌徒。谁见过赌徒有什么忠诚吗?”
厚藤正男恶毒地盯着他,枪口在他的眼前不停地划着圈。冯占山真是个兵痞,面对枪口毫无惧色。
他把枪扔在厚藤正男脚下,扒开衣服露出胸膛:“你打死我很容易,但你再找我这样的朋友就难了,厚藤先生。”
厚藤正男注视冯占山心里盘算了半天:“好吧,我相信你,你是朋友,请你把枪捡起来吧。”
厚藤正男相信冯占山不是内应,不想打死他,或许内应是他手下的某个人。冯占山见没事了,哈腰去捡脚下的枪。厚藤正男脑袋一转,马上又改变了主意,随后狠狠地飞起一脚,正踢在他的脑门上。冯占山向后一仰,踉跄了好几步,重重地摔在墙上,污血糊了一脸。冯占山下意识地用手抹了一下脸,手上沾满了粘乎乎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