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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伦问:“为什么?”

孙副司令看着远处的不知什么地方半天才说:“我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

刘大伦听完孙副司令的回答心里想:孙长胜啊,孙长胜!你是真讲兄弟情谊呀!王翰章不点头你啥事也不擅自决定,恐怕对不起你这个上司哥哥。吴书记在旁边半天不好插言,静静地看着他们同学对话。

他见刘大伦苦口婆心地说了半天,孙副司令仍不同意到红地盘去,才开口说:“孙副司令不愿意到红地盘肯定是有原因的,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免强,但我们愿意成为朋友,日后相互间也好有个照应。”

孙副司令说:“我很愿意和吴书记成为朋友,说不准将来还有求到吴书记的地方。”

吴书记说:“既然是朋友就是一家人,说不准孙副司令将来能帮咱的大忙。”

孙副司令表情严肃地说:“谈不上帮忙,我到想告诉你们一件事情。”

说话间他们已经在林子里翻过了两道岗,刘大伦叫大家坐下来休息一下。吴书记和刘大伦见孙副司令突然变得如此严肃,感觉到他要说的事情非同小可。

孙副司令示意他俩靠近一些,压底声音说道:“在关东客栈你们险些吃了日本人的亏,知道为什么吗?”

刘大伦说:“不知道,我们正在调查,但至今没有结果。”

孙副司令说:“你们内部有叛徒。”

刘大伦说:“当时我就觉得不大对劲。”

孙副司令说:“开始我也拿不准,只是怀疑 ,这些日子我根据掌的情报仔细考虑了,就是他。

刘大伦急切地问:“是谁?”

“他过去姓全,现在姓侯。”

刘大伦问:“你是怎么知道?”

孙副司令说:“大前年我们奉命清剿赤党,打击苏俄渗透,破获了贵党的组织,秘密抓捕了珠河支部书记老全,暴打之下他全招了,供出了分布在全县的八十七个党员,之后我们把其中的大部分抓捕了,打死了十多个拒捕的,侥幸逃脱的没几个。这个老全后来改姓侯,成了我们的线人,但贵党并不知道他叛变了。他经常把贵党的情况报告给我们,所以贵党的组织这几年接连遭到破坏,始终没有发展起来。虽然他不再当书记,但负责对哈尔滨的地下交通工作。此人很圆滑,能言善辩,会修钟表,在镇上是个有名的手艺人,但在我们这就是一条狗。王团长看不起这种没骨气的人,经常找茬臭骂他,不把他当人看。后来就见不到他了,不知他混到哪里去了。去年又在镇上见到他了,经常和那个“刘掌柜”混在一起。“刘掌柜”你们知道吧,当初谁也没想到他是个日本人。他的真实身份是关东军参谋本部的特工,现在是关东军驻双坡镇宪兵队上尉情报官。此人诡计多端,心狠手辣,半年前就潜入双坡镇,为日军占领珠河搜集了大量的情报,还借我们保卫哈尔滨之际策反冯占山占领了大白楼。这小子隐藏得很深,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据我分析那个姓侯的一定是靠上了日本人,把你们来珠河的情报告诉了鬼子,才有了你们在关东客栈被围的事。如果你们不马上把他除掉,贵党将蒙受巨大损失。”

刘大伦惊出一身冷汗,没想到自己在关东客栈的情报是这小子告诉了日本人,而且现在还藏在我们组织内。后来刘大伦曾问过吴书记,山里为什么没按计划派人到关东客栈接应?吴书记说他们根本就没接到刘大伦他们来珠河的通知。问题就出在哈尔滨来的交通员和这个姓侯的交通员身上。刘大伦调查过,哈尔滨的交通员肯定到了珠河,但没有按时间返回去,大半年过去了仍然音信皆无。省委领导推断这个交通员一是被捕牺牲,或者是叛变了。但大家更相信前者,而不相信他会叛变,因为他是一个入党三年,斗争经验十分丰富的老交通员。虽然他们也曾怀疑过这个姓侯的,但没找到充分、可靠的依据。难道是哈尔滨的交通员出了什么意外?大半年来这件事始终是个迷。今天听完孙副司令的一番话,刘大伦脑海里逐渐清晰起来,几乎可以肯定,就是这个姓侯的勾结日本人杀害了省委的交通员,指引日本人袭击了关东亚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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