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了想,“会放弃吧,应该是这样。”
妮歌笑了:“你不会争取。若他也喜欢你,但是你的好朋友也喜欢他,你怎么办?”
她的一句话让我想起了梦璇。
“让。”我说,“可是有时候让也挽回不了一段珍贵的友情。”
妮歌看我悲戚的眼神,试探性地问:“你经历过?”
我点点头:“是,就在不久前。”
妮歌默然,又语:“她……”她欲言又止。
我勉强一笑,娓娓地说起梦璇,说着她的快乐,她的幸福,她以前的种种。
妮歌听完故事,良久无语。
我沉浸在失去朋友的痛苦中,更是无语。
妮歌突然开口:“我不是她。”
“啊?”我被惊醒,疑惑不解她突然冒出的一句。
“你现在仍然坚持你答应她的事吗?”妮歌没有对我的疑问作出反应。
我默然但点头。
“可她已经死了。”妮歌的态度就像我的忠实支持者,很难想象,我们还是意义上的情敌。
“这样应该对你也好。”我怕她误会,再添上一句,“对我也好。”
妮歌只是看着我,半晌才说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我如获大赦,连祝福的话都忘了说,像逃难似的跑掉。真是可恶,把人家害成这样,我还跑得比兔子还兔子。
*** *** ***
接连几天,楚伊都没来找我。
也许他想明白了吧,我认为,在为他的决定感到欣慰的同时,又有一些失落。
我喝下每天必备的牛奶,看了一眼电脑,它还没有开启,不知着一步什么时候才能走完。不过,我想应该也快了。
看看时间,该上课了,我跨出门,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正门。
两个西装革履的人从车上下来:“请问,你是凌然小姐吗?”
被人称作小姐,还真不习惯:“啊,是,你们是……”
西装革履不理会我的问题:“请上车。”
“为什么?”我警惕地看着他们,丝毫没有移动的意思。
“凌小姐,”西装革履非常礼貌地说,“请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只是我们的老板请你过去一趟。”
老板?什么老板?我仍旧不放心:“你们老板是谁?”
“你到了就知道了。”西装革履拉开车门,“凌小姐,上车吧。”
我像喝了迷魂汤似的上了车,可刚一沾到那软软的坐椅,我就后悔了,我怎么觉得跟遭绑架似的,我一没钱,二没权,绑架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