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拉弗有着最优等的观赏位,维妮弗蕾德正对着那个处刑台。
“三,二,一……”
倒计时开始,预定的血色却并没有蔓延出来,一个百合花一样的女人登上了与她格格不入的舞台。
时光对她格外的偏爱,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
撒拉弗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向她张开了怀抱。
她还是一样的温柔漂亮,就跟用看演出的理由牵起他的手,结果带他走进了研究院时一样。
“奥斯蒙将军。”泽尼雅王后不仅是美丽的,还是善良的,她在俘虏们身前展开了优美的双臂,将帝国的罪人们护在了她纯白的羽翼之下,“我绝不容许这样血腥的罪行在帝国发生!”
欢呼,撒拉弗似乎听到耳旁有欢呼声不断响起,为了赞美那位圣洁的女神。
“哈哈哈哈……”
撒拉弗几乎是捂着肚子笑了起来,奥斯蒙站到他身后,让他不至于失去重心坐到地上。
“我们的鱼儿上钩了吗?”撒拉弗问奥斯蒙。
“很可惜,因为那位女士的搅局,他们停在了一个安全的位置。”
“但鱼饵还未被拉出水面。”
“所以,还没结束。”
在女神光辉的照耀下,俘虏们似乎有了一丝生机,他们眼中闪着对帝国王后的感恩,刚刚松下一线的心弦却被几乎划过泽尼雅王后漂亮脸蛋的红色激光拉紧。
“保护王后!”
处刑台上飞快地登上了王后的卫兵,西奥多也在其中。
开始热闹起来了,血在叫嚣啊~撒拉弗和奥斯蒙也从维妮弗蕾德中走了出来,与处刑台间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空壑,却足够叫泽尼雅看清来人。
当画面在视网膜上成像时,一瞬间天翻地覆,一切虚构的美好都随之倒塌,掩在纯白之下的墨点被无限放大。
“撒……”她不由自主地颤着嘴唇。
撒拉弗金黄的头发因为药物实验淡去了色彩。
撒拉弗天蓝的眼眸因为机械实验蒙上了银灰。
可,即便这样,当他们站在一起时,所有人都仍会确定他们是一对母子。
作为母亲的泽尼雅更是如此。
但没等她整理好混乱的情绪并发出完整的音节,西奥多的指控将一切拉回处刑台上应有的冰冷。
“就是他!那个血腥的恶魔!一定是他害死了奈杰尔!”
泽尼雅苍白得更像一朵纯白的小花了,“不…你不能那样说他……”
西奥多震惊且不解地摇了摇头,“为什么,母亲?!”
“他…他……”
“让我来告诉你吧,丽娜。”撒拉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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