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航也跟着起身,不过他刚站起来,旁边的周翔突然就有点慌了。
季文杰见了抬起手在他后颈按了一把,撑着脑袋看了眼他的碗:“吃吧,我陪着你。”
余航跟在洛肖身后钻进了门,“刚吃完饭你就洗澡?”
“没,歇会儿。”洛肖拖着木墩子坐到床边,“孙老头一喝酒话就多,一般人都受不住。”
“老人家,正常的。”余航眯着眼想了一下自己家里的老人,只有爷爷他是见过的,不过时间隔得太久,他都快忘了他的长相了。
如果爷爷还在的话,应该也会像孙老头一样,每天喝杯酒,然后在饭桌上翻来覆去的讲着专属于他们那个年代的趣事。
洛肖闭上眼头靠在床上,等快要睡着了,他才起身拿起换洗衣服去洗澡。
余航就坐在床尾,一件一件的看着洛肖放在置物柜上的木雕,动物大都活灵活现,各有风格,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使然,每个木雕底部都有一个半圆形的刀痕。
看起来倒更像是个logo。
等洛肖洗了澡出来,他又殷勤的拿出塞到包里的吹风机,盒子已经扔了,就剩一个单独的吹风机,很小巧,不占地,男生用正好。
“你这头发还买吹风啊?”洛肖一只手擦着头发一只手接过来。
“啊。”余航摸了把没比段小江长多少的头发,愣了愣,“我...怕感冒。”
洛肖笑着打趣道:“你怕的东西还真挺多的。”
余航挺了挺腰板,“怕是一种情绪,是人之常情。”
“行了你。”洛肖指了指窗外,“从老树下面绕过去,那儿就是洗澡的地儿,衣服扔篮子里明天洗也行,现在洗也可以,自己看着办。”
余航点了点头,“那老树是什么树啊?”
“黄葛兰树。”洛肖说,“你第一次来的时候没闻到花香吗?”
余航经过树下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他倒是没仔细注意过,原来之前已经开过花了。
洗了澡躺到床上,洛肖还坐在木墩上雕着一个小玩意儿,很认真。
后背就在他眼前,伸手就能碰到。
很多时候,手的想法和大脑的想法都串不到一起。
比如现在。
余航伸出手绕到洛肖身前,手钻进他衣服下摆摸上了他肚子。
洛肖抖了一下,后又放松了下来,他头也没回地问道:“干嘛?”
ganni...
“不干嘛,取暖。”余航昧着良心睁眼说着瞎话。
洛肖抬头看了眼角落正在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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