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嘀嘀咕咕的,仿佛在喃喃自语。祐司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该怎么形容。
“我们俩是在这里被抓住的吗?”
猛藏摇头。
“不,是在东京。要是可以,其实我也不想那么做。六月中旬,当我发现你们潜入这里时,我也没声张,只把你们赶出去而已。”他的口气仿佛是叫他们应该知恩图报。
“换句话说,我们那时候并没有找到孝还活着的证据?”
“因为我们这里戒备森严。”猛藏得意地夸口,“没想到,我都已经客客气气地请你们离开了,你们还是阴魂不散地四处打听。不只是这里,甚至还在达彦身边打转。达彦可不像我这么镇定,说不定会露出马脚。考虑到这点,最后我只好采取非常治疗了。”
“在哪里做的?种诊所吗?”
“如果在那做,会被诊所的人发现。我把器材搬到一树店里,抓到你们后,就把你们送去那里。”
明惠再次紧抓着祐司小声问:“到底是怎么消除记忆的?我还是不相信真有这种事。”
猛藏唐突地放下双手,三枝立刻逼近一步。
“我不会怎样。只是手很酸,解释起来会有点分心。”
如果不是祐司多心,猛藏似乎是带着某种得意的神情开始说:“我并没有把你们两人的记忆‘消除’,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是暂时‘封锁起来’,让记忆无法复苏。”
封锁起来——
“人类的记忆构造,其实还没人搞清楚。到底是怎么记录、怎么保存,又怎么再生,这也就是脑部的信息处理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