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看的呢?”
“只要我没有孩子,”她刚开始说就马上停住了,“你是说,如果我确实爱上了一个人,我就会帮他生孩子?这倒还不至于把我置于死地。”
“不会把你置于死地,但条件是,你必须是那种能够把自己生活严格区分开来,不让家庭生活把你从事业上引开的人。”
“那么,我是那种类型的人吗?”她问约翰逊。
“你像吗?”
“不,我想我不像。”
“对那个试图劝妇女节制生育的人,这个世界会允许她生几个孩子。但这样的话也许会引起一些令人难堪的场面,怀疑论者因此可能会穷追不舍地刨根问底,但这个世界可以忽略这类不一致性,而它不可原谅的则是领导的失败。”
“我可不是世界上唯一能做这件事的人,我甚至算不上最好的一个人,当然更不是最重要的一个人。假如我真的结了婚,并操起生儿育女等家务事情的话,会有人出来接替我,把限制人口增长的工作继续下去。”
“别自欺欺人了。你很重要,没有你,这场战斗赢不了。”
“别瞎说,”她说,同时脸上出现了喜气洋洋的笑容,“噢,我明白了,你现在是在给我做预测。”
“我可不想那么做,”约翰逊轻声柔和地说,“因为知道这样的预测——假如你相信的话——也会改变一个人。不过,你是一个很特殊的人,特殊得让我感到害怕。”
“为什么是我呢?”她迷惑地问,听起来似乎她自己也被这样一个预测给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