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江立马拍着胸脯保证。
他们现在有了真正的家了,暖香说的很对,虽然目前状况不佳,但是他相信只要付出行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而且,以后就只有俩人相处,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他们的生活,李元江觉得这相当不错。
于是一缕温馨渐渐驱散了缭绕在心头的潮湿。
“你进门的时候也发现了吧,这屋子里有股子霉味,这关键是因为长年封闭,透不了气。再说这屋子只有一个门,晚上门一关,连个光亮都找不到,很麻烦的。所以咱们得先开个窗,这样通风透气的,味道很快就会散的。另外,白天屋子光亮多了,晚上也好借着月光做点什么。再说天越来越热了,只有一扇门也闷得慌。”
暖香话音刚落,李元江立刻出去找工具去了。等他回来,暖香正拿着不知从哪找来的绳子往两棵树上系。
她已经栓好了一头,正站在石头上踮着脚费力的栓另一头。
李元江仿佛已经看到她就要从石头上滑下来了,忙奔过去抢过她手里的绳子。
这事对于人高马大的他简直是轻而易举,他埋怨暖香为什么不等他回来做而要冒这个险,这万一摔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年纪还小,也的第一回当爹,根本就不大清楚女人怀孕是怎么回事,所以事事担心,生怕暖香一个闪失就出现什么状况,结果弄得自己比暖香还要紧张。
暖香笑了,从石头上下来,由着他去弄。
李元江三下两下就系好了绳子,随后试了试,又不放心的到另一边看了看,用手紧了紧。
转身时看到暖香已经从屋里抱来了捂了不知多少年月的被褥,忙接过来,一一晾到绳子上去。
被褥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统统是灰白色,而且还深一块浅一块的,有些地方甚至聚了一团黑绿黑绿的东西。
暖香遗憾的说没有及早准备,否则就可以拆下来洗洗干净了,而现在天已过晌午,恐怕到晚上时会来不及晒去里面的潮气。
这句话倒提醒了李元江,他忙拎着镐向房子走去,到了跟前,挥镐就要大干。
他从来没有干过这种活,却丝毫没有犹豫。
他端详了下准备开窗的这面墙,比划了位置大小,问站在远处的暖香是否合适。得到肯定后就抡起镐敲到了墙上。
虽然李元江是个书生,可是毕竟是个男子,还这样的健壮,力气从镐把直传到镐头。
结果一镐下去,墙上出现了个大洞,房子也跟着晃了几晃,地也随着颤了两下,连晾衣绳下的暖香都感觉到了,吓得直大叫“停手!”
俩人心惊胆战的关注着房子,过了好一会才松了口气。
这房子塌了砸了人还是小事,要是让嬷嬷知道了不把他俩碎尸万段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