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他们只是简单地打扫了一下卫生,生活用品这些东西全部没买,再次进门时整个房子里依然是冷冷清清,没有一点生气。
俞定提着两大袋东西跟在同样提着两袋东西的程白后面进屋,把袋子朝沙发上一扔,直接撂着腿半躺下了。
“时间过得还挺快的,”俞定感叹了一句,“明年这个时候我们就解放了。前几天看到高三的人来学校领成绩填志愿,感觉怪不真实的。”
“哪不真实了?”程白把东西放好在桌子上问。
俞定光脚蹬在沙发垫上,一手枕在脑后,望着天花板回想了下,有点说不出个所以然。
“不清楚,就是一种感觉吧。你想想,辛辛苦苦读了这么多年书,一次考试就决定了今后的路,考得好的自然高高兴兴,要是发挥失常那得多难受。”
程白看了眼懒洋洋躺在沙发上的人,两步走近直接弯下腰伸手抵在了他的头顶,一条腿也跟着放下压在了沙发内侧。
俞定挑了挑眉,看着自己上方的人,却没有要挣扎起身的意思。
程白说:“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以后的路是怎么样的,也可以说是命由天定,但更多的,还是现在的自己来决定。”
他低下头吻了一下俞定的嘴角,说:“谁都不能保证一辈子顺风顺水,现在早点把坏运气用光了,说不定以后就好了。”
俞定搂上他的腰,曲起了位于外侧的腿——沙发够长,但不够宽,容纳两人还是有点困难。
他半抬起头凑上前回吻了一下,贴着他的唇试图翻身:“我觉得我现在运气挺好的。”
唇齿磨合间程白轻“嗯”了声,撑在沙发上的长腿稍一用力便重新将俞定禁锢在了沙发上,他偏头在对方脖子上重重吻了起来,低声呢喃道:“以后会更好的。”
俞定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和轮廓漂亮的下颌,低低的喘息声压在喉咙底,心痒难耐。
他眯缝着眼,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抬脚轻轻蹭了一下,哑着嗓音说:“换个地方,太挤了。”
程白撑起身看他,低喘了几口气,半垂的目光此刻凝聚在他身上,舔了一下唇说:“床没铺好,只有个床板,你喜欢?或者桌子椅子也行,再不然浴室阳台,不过我觉得不太安全。”
俞定后脑勺被他箍着,闻言转头闭了闭眼,近乎冷笑着骂了一句:“操。”
然后抬起头按着他的脖子胡乱地吻了上去,一句废话也懒得多说。
到了后面,俞定想说些废话也完全张不开嘴了。
动作交缠之间,他被身上的人翻了个身,半张脸埋在被他抓来当枕头的沙发靠垫上,试图阻止某些难耐的喘息低吟声不受控制地从唇齿中溢出。
灰色的沙发布料被他抓出乱七八糟的一团褶皱,睁眼可见濡湿的汗渍毫无规矩地散布在上面,也不知道是谁的。
他手指稍稍用力虚无地松握了一下,身上却似乎完全使不上劲,紧贴在背后的人时进时出带来的起伏感让他有片刻的眩晕。
程白低头吻在他汗湿的发梢、后颈、肩背......客厅没有冷气,紧贴的身体让室内的温度更上一层,灼热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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