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渔不喜欢他去鱼龙混杂的地方,侦查几次无果,又没发现时璨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他放弃弄清楚,却在这种时候不依不饶,妄想崔时璨受不了后自己告知。但时璨的嘴严实程度超过了他的想象,回复五花八门,就是不说,比如——
“别多想,晚上给你带烤扇贝。”
温渔:“……成交。”
他真不想让时璨以为自己是为了一口吃的就能妥协的那种人,但是,但是崔时璨每次不知去哪儿买的烤扇贝,真的太好吃了!
温渔捂着脸,又开始新一轮的自我嫌弃。
加班时馋烤扇贝,工作起来格外有效率。九点多,温渔搞定了所有的材料,交给韩墨后驱车回家,坐在客厅里开着闹哄哄的综艺,也看不太进去,就一心一意地等,他知道时璨回来的时间,不会超过十点钟。
九点三十七,手机响了,温渔看一眼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担心也许商业伙伴打来的,可这么晚了,他疑惑地接起来:“您好?”
“我。”时璨说,那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像他更小的时候。
“啊?”温渔不祥的预感,“烤扇贝卖光了吗?”
然后他发誓听见时璨立刻笑得很大声:“哈哈哈……你这什么脑洞?不是的,出了一点事,麻烦温总来接一下人。”
温渔冷酷地说:“怎么,到期撕票吗?”
时璨说:“到期就有烤扇贝——这是朋友的手机,不跟你多聊,我身上没钱赶不了车。”
他说了个地址,温渔还来不及问“你小电驴去哪儿了”“什么鬼朋友”“没钱又是怎么回事”一连串,崔时璨便有所领悟似的,电光石火切断,留他自己对着忙音一脸懵逼:这狗东西现在还会挂他电话了!
但问号装满脑袋,温渔仍然起身拿了车钥匙出门,准备去解救人质。他临行前没忘带了个充电器,直觉崔时璨手机是没电。
从温渔家驱车前往时璨说的地址花了半个多小时——他住的那地方,去哪儿都是这么久。抵达时,他轻而易举认出了在路边等的时璨……
和他已经没有电瓶的小电瓶。
“怎么回事?”温渔火急火燎地问,察觉出不太对劲了。
“我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碰上贼,手机钱包被偷了,结果出来一看,电瓶也没幸免于难。”时璨居然还笑得出来,把手头一个饭盒递给他,“喏,扇贝。”
温渔出于馋猫本能看了眼,接着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回时璨身上:“这还不倒霉催的,谁让你晚上在外面跑……诶?”
他看清了时璨身后不远处的一扇门,旁边挂着个牌,彻底无言。
行吧,xx夜校。
温渔看向崔时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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