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nv无辜地看向他,讶异道:“七哥在说什么?”
在嘉裕帝眼中,吕啬不过是装傻充愣,呵,这个时候还要装。他突然觉得看不透这个nv人,或许她远b他想象的工于心计。是的,她是吕桓的nv儿,怎么可能单纯如白纸。
嘉裕帝决定给她一个教训,让她明白自己到底该站在哪边。
皇帝扬起邪佞的笑意,后退几步,双手举起击掌示意。
几个敬事房当差的老麽麽入内,顶头那人手里握着一捆粗麻绳。
吕啬睁大眼,看着她们将麻绳拉直了,一头一尾拴在两根红漆柱上,绳子拉紧了高高地平行于地面。那几个麽麽朝她服了个礼,齐齐道:“皇后娘娘,老奴得罪了,请娘娘海涵。”然后朝她径直走来,竟不分尊卑地开始扒她衣服!
“混帐,你们在做什么!住手!”吕啬气得涨红了脸。她是天之骄nv,又是后g0ng之主,怎么可以被奴才们扒衣服!然而这一切都是在皇帝的授意下进行的,嘉裕帝冷漠地站在一旁,双手负后,看到她ch11u0地站立在殿中,宛如一朵盛开的莲花,薄凉的目光不禁掺杂了些许ai慕和迷恋。
“住手!放肆!你们这群狗奴才!”吕啬修养再好,这会儿亦是气得破口大骂。她明明是尊贵的皇后,却被一众奴才们围观自己的lu0t,简直难堪至极。然而她太天真了,真正的难堪才刚刚开始。
吕啬的两条腿竟是被抬起来,她“啊——”得尖叫,麽麽们纷纷伸手将她抬高了,最后她竟然两条长腿分别跨坐在两个麽麽的左肩和右肩。她们用肩膀抬着她走向那条粗绳。
她心中有了恐怖的预感,顷刻间哭得梨花带雨,朝嘉裕帝娇声道:“七哥在生什么气,啬啬一定改正好不好,不要吓我呜呜呜……”
“呵呵。”男人竟然笑意更深,吩咐道,“继续。”他声音清冷又低沉,仿佛无声的暗器,顷刻间要人x命。
“救命,呜呜呜……”她突然有一种要被上刑的感觉。事实也确实如此。两个麽麽扛着她转换方向,让粗绳深深地卡在t缝处,她害怕却又不敢乱动,整个人全靠两个麽麽扛着她腿才不至于从半空中掉下来。
仅仅卡着t缝并不够,另一名麽麽来到她yhu前,竟然伸手来抠她的ychun!
“你放肆!你竟然以下犯上!”吕啬气得心肝都疼,最后的骄矜在这老奴的手上彻底毁了。婆子将她的大小ychun都往外拉出来,卡在粗绳两边,甚至用手扩开x口,致使内侧的nengr0u亦贴合在绳面上。
“七哥,你到底要做什么!故意要羞辱我吗!”她眸中带泪,声音颤抖道。
他冷笑着,再次击掌,用行动告诉她。
两个扛着她下身的婆子竟然抓紧她的腿突然往前跑去!吕啬发出杀猪般的尖叫,整个身子亦是被带着往前急窜,被卡住的yhu急速在绳上摩擦,sichu因快速摩擦又炙热又巨疼,待滑到一头红漆柱,两个婆婆停下脚步,她已经疼得一头大汗,简直要倒下去。
“你们……”她刚要斥责,那两人竟然朝反方向抓着她腿奔去,她的yhu再一次滑过整条粗绳,待到达另一头后,她已经痛得面se惨白,朝一侧倒下去。
候在一旁的麽麽高举双手撑住她的腰,迫使她继续坐在半空的粗绳上。
刚才扒开她yhu的婆子又来了,这回是来验伤的,她查看一番后向嘉裕帝禀告道:“启禀圣上,皇后娘娘下t已经又红又肿。”
嘉裕帝观察她ch0u搐的面se,微微一笑道:“继续。”
“不要……”吕啬用最后的力气呐喊,麽麽不待她喊完,麻利地来回奔跑,用麻绳搓磨她的br0u和x口,待她又滑完一个来回,吕啬痛得几乎想要咬舌。她故意朝一侧倒下,宁可摔得骨折了也不要留在这根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