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去瞧瞧!”
大家朝着前面的弯道走去。这两条痕迹与大鞋印随着地道的干湿情况时深时浅,一直延续到很远的地方。
过了不久,另一边传来男人的怒吼声,好像是让治的声音。
“是让治!他好像发现了什么。”
“玉子!玉子……”
大家加快脚步循声走去,让治呼喊玉子的声音中带着无比的悲痛。
让治站在昨天晚上井川老刑警跌进去的那个老鼠洞里,他好像抱着一个什么东西,许多老鼠都在洞口周围逃窜。
让治用极度愤怒、疯狂的眼神说:“金田一先生,我们来晚了,有人用这条带子把玉子勒死了。玉子!”
金田一耕助接过让治丢过来的带子,他吞了一口口水后,急忙说:“田原警官,你看见过这条带子吗?”
田原警官拿到手上一看,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金田一先生,难道这是天坊先生睡袍上的腰带?”
“上面还有黑色污点,想必是在勒死玉子时,沾上玉子的血迹。”
金田一耕助连忙站到田原警官旁边,仔细抚摩、察看这条腰带。
“这条带子没有被拆开来,可见里面并没有什么贵重物品。”
如果是这样,凶手到底是在找什么东西?
“让治,先把玉子给我们。”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把玉子给任何人!不给!”
柳町善卫在金田一耕助耳边说着:“金田一先生,那名少女好像被老鼠咬得很严重……”
尽管柳町善卫的声音非常低沉、沙哑,还是被让治听到了。
“是的,我正想要走过这块踏板,结果却听到下面的老鼠很吵,我看了一眼,才发现有好多老鼠在咬什么东西……掀开踏板一看,原来它们是咬玉子,金田一先生,你看玉子的脸!”
让治哭着把玉子的脸朝向大家,金田一耕助只看了一眼,便不由自主地扭过脸去。
玉子的脸部、手脚、全身都被老鼠啃啮得乱七八糟,如果再过一段时间,恐怕只剩下骨头了。
柳町善卫全身犹如狂风中的树叶,不停地抖动着,玳瑁镜框下的眼睛布满血丝。
让治似乎已经精神恍惚了,独自抱着玉子流着伤心的泪水。
金田一耕助走到田原警官身旁低声说:“这女孩被老鼠啃成这样,想必被放在这里已有一段时间了。那么刚才的惨叫声是从哪里发出的?”
田原警官沉着一张脸,没有说话,陷入苦思的状态。
此时,久保田刑警看了玉子的脸一眼后走过踏板,消失在另一个弯道里。
“让治,先上来,不然连你也会被老鼠吃掉。”
“金田一先生,是谁对玉子做这种事情?是谁把玉子拿来喂老鼠?金田一先生,请你帮玉子报仇!帮玉子报仇!”
“好,我知道,你先上来,我们必须把玉子好好安葬。”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