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土井绢子点了一支烟,望着天花板思索着说:“对了,她刚搬来时前来打招呼,那时谈过。你知道啦,我是银座酒吧的妈咪,生活跟人昼夜颠倒的。有时在走廊碰头,顶多说句午安吧!倒是蛮可怜的,长得那般可爱……”摇摇头又问:“听说被人奸杀?”
“好像是的。”
“好惨啊!一定是坏学生或流氓的作为!”
片山干咳一声。“其实,警方是认为,这个案子跟两年前发生的命案有点关连。”
“我的天!意思是说,同一个凶手干的?”
“目前还不晓得……”
“可是,为何要把她们两姐妹杀掉?做妹妹的已经在这里住了一年多,干嘛现在才把她……”土井绢子发觉自己讲得太多,赶快噤口。
“你好像想得不少嘛!”片山说。
土井叹息。“隔壁两度发生命案,当然会想啦!”
“说的也是。那么,关于两年前的命案,可否请你再说一遍?”
“差不多记不起来了。”土井想了一下。“那天酒吧闭店,我如往常一样睡到中午以后。当时下着雨,根本不想起床。但是肚子饿,只好爬起来。起床时两点左右吧!不想动手做饭,就到楼下的餐室吃汉堡包,然后上来。就在那时,见到有个男人走进隔壁的屋里。”
“怎么样的男人?”
“这个……”土井绢子含糊的摇摇肩膀。“我刚从电梯里出来,那人正好进入门内,实际上我只是惊鸿一瞥,而且还是背影而已。”
“你说他穿皮外套和牛仔裤是吗?”
“我想没错。而且不是很高大。”
“你肯定是男的吗?”
土井吓得直眨眼睛。“应该是吧!不过也可能是女的,我没想过。当然也有女的那样装扮。不过……给我的印象是男的。为什么?我解释不出来。”
片山点点头。如此含糊的证词比较可信。只是惊鸿一瞥的情形下,如果可以详尽的说出服装和特征,通常都是当事者凭想像力补充的。
“那时几点?”
“还不到四点吧!其后我看电视的重播节目。”
“不错,被杀时间推定是在下午四点至七点之间。她是被枪击毙的,你有没有听到枪声?”
“这里隔音好,几乎听不到隔壁的声响。加上我把电视的音量调得很高。她是在最靠里边的房间被杀的不是吗?那就更加听不见啦。”
“原来如此。明白了。”片山盖起记事簿。“还有,那个金崎泽子为人怎么样?”
“姐姐?唔,怎么讲呢,我们很少来往。跟她妹妹最大的不同点是,她几乎整天躲在家里不出门,当然不是没有机会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