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秦墨意识到,他的队友联手杀死队长,八成不是葬身火海,戚砚也与之决裂了。
“嗯。”放开手。
“你…你呢?你的队友……在哪儿?”断断续续的声音,透着酒香。
刚迈出的脚步又收回,秦墨认命地坐上床:“我也没有。”
“那、那…做我队友怎么样……”戚砚晃悠悠靠近,整个人挂上他的肩头:“这回……会好好保护的……”
脖颈出细细被呼吸打着,发痒。
“把你……交给…我吧……”
“交给你?”他有些想笑,自己居然跟酒鬼聊天:“为什么不是把你给我呢?”
怀里人似乎在笑:“就你?细皮嫩肉…看起来就…不耐打…”
细皮嫩肉?
不耐打?
秦墨暗自当他现在眼神不好,可能只看见自己的皮肤。
“那你现在呢?”
他把人按住,凑近:“身娇体软,看起来就不耐操。”
“嗯……”戚砚似乎没听清,无辜地抬起脸。却眼见着后知后觉地人,面颊爬上暧昧的红。
还“嗯”?
秦墨起身,推开他,懊恼地走去斜对面的皮质沙发。
刚刚那算什么?
一定是待在系统里的时间太久。
他拔去玻璃瓶的木塞,灌两口红酒。
之前考试的画面好不容易忘掉,现在又满脑子是……
“那你现在呢?身娇体软,看起来就不耐操。”
“嗯……”
瓶子空了。
可惜没有得到期待的醉意。
看来,是那个小东西酒量太差,兴许拿什么,只要是沾着一星半点儿酒精,也是一杯倒。
这种人,要是绑起来灌酒,会不会呛得喘不过气,任人欺负呢?
秦墨意识到自己的心情时,烦躁地抬起手臂,不愿再看床上的人。
那个考生,总能控制自己的心神。
……
“你怎么在这儿。”
秦墨醒来时,搭眼就看见小考生那张冰湖般的脸。
他正在盛酒的木桶旁,两条胳膊伸进去,用冷水刺激着皮肤。
“借住行了吧,倒是你,昨天晚上醉的不清啊?”
对方似乎猜到什么,半张脸却被阴影遮着,“我…我没有说什么或者做什么吧?”
秦墨放心了,看来他醉后会断片。
“啧,我要是说有呢?”
“哗啦。”
戚砚的手臂从酒水里出来,搭上木桶边缘。声音跌落,细如纤尘:“我…那我给你道歉。”
道歉啊。
有点儿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