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月胃口好的时候,是连汤底都要喝g净的。
可这会儿叶燃在,吃完粉汤后她快速地擦了擦嘴,一声招呼不打,起身就走。
“弄弄。”
叶燃本意是弄月,东西上来也没吃几口,见人走了,想也不想便提腿跟上,他腿长,几步拉住弄月,“刚吃饱,走那么快,不好。”
他说得一本正经,弄月却是一脸荒谬地看着他,“叶燃,你疯了吗?”
这样的关怀一点都不适合出自他之口好吗?
叶燃:“……”
他缓慢松开手,直白道:“我以为你乐意看到我的改变。”
不是弄月的错觉,他确实是在讨好她。
当初分手她向他列举出来的罪状,他到现在都没有忘。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他都不知道自己居然做过那么多的错事——
他以为自己做得足够明显,却还是让弄月对他们那段感情产生了浓浓的疲惫。
他不想再让她累了。
即使这样的改变对他来说生y,又别扭。
弄月将手背过身后,说:“那是以前。”
以前他如果这么对她,她估计会高兴得找不到东南西北。
可她已不再是当年那个以ai情为生活重心的小姑娘了。
不想让叶燃跟着自己进小区,弄月往与小区反方向的公园走去。沿途遇到的有忙碌的上班族,睡不醒的学生,活络筋骨的老人……只有他们两个,一前一后的走着,没有悠闲姿态也没有匆忙神情,两张脸都是冷冰冰的,对话时也不看对方,内容僵y又简短,像极了正在吵架的情侣。
“你能不能别跟着我?”
“不能。”
“……你不用上班吗?”
“下周。”
闻言,弄月松了一口气,看来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要结束了。
“你很高兴?”叶燃问道。
弄月哼了哼,没回话。
虽然她是在高兴自己被工作绊住脚,但叶燃还是跟着笑了笑,“我可以接你下班。”
弄月笑容一僵,“我不需要。”
她自己就有车,只是秦芳nv士上个月刚做过一场小手术,除却保险公司的报销,仍是不可避免地花掉了她大半积蓄。为省油钱,非特殊情况,她习惯于搁置自己那辆坑来的小轿车,公交地铁则成了她的优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