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朝:“????”
还以为季禹会对自己依依不舍,结果却是让自己早点走,凌朝跟他急的没脾气,一矮身发狠似的他含住他软嫩的唇瓣,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时凌朝才将人松开,哼道:“你个没良心的。”
凌朝带着怨念离开,季禹却因为这两日折腾的太狠沾着枕头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但心里装着事,总也睡不安稳,半夜里又醒了几次。
季靖扬站在廊下盯着紧闭的房门出声质问道:“季禹还没起身?”
他的声音着实不小,季禹被吵醒迷迷糊糊的坐起身,冲着外面问道:“谁在外面,怎么这般吵闹?”
不待下人回话,季靖扬推门而入,看着季禹哼了一声,嘲讽道:“到底是世子金贵,外面都乱成这个样子了,世子还有心睡大觉。”
季禹揉着眼睛趿着鞋由下人们伺候着洗漱,收拾妥当后才抬眸给了季靖扬个眼神,说道:“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少在这里阴阳导气的。”
“昨夜骊川城里出了刺客,季洵受了伤。”
季靖扬向来喜在这些事情上上夸大其词,今日倒是轻描淡写的一句,季禹侧着脸看了看他,拨着杯盖问道:“那你不去调查此事,来和我说什么?怎么?此事是要由我来查办么?”
“呵,”季靖扬嗤道:“既然是我肯慷慨的让出权柄让世子查,世子这羸弱的身体能经的起这样的折腾么?我来是为了告诉你我要将城中的兵力都集中起来,父王和三殿下下都在府里,难保不会成为贼子的下一目标,为了安全起见,安南王府从今日起便由军中戍卫把守。”
“怎么?你这是要幽禁我们?”
季靖扬眉梢一扬甚是得意,语气却是如常道:“世子多虑,我不过是为了父王和三殿下的安全着想,若无什么大事,世子便在府中好好待着吧。”
季禹见他如此,忍不住哼笑出声,沉声说道:“季靖扬你千般算计,可未必事事都能皆如你意。”
“如不如的,也不劳世子惦记。”
季靖扬只当季禹逞口舌之快,并不放在心上,拂袖离开时,特意叮嘱戍卫们要盯紧季禹。
——
华京,宫中。
这几日陛下的身子又不大好,病情起起伏伏没个消停,按着太医开的方子吃了几幅药也不见好转,这几日里来更是头疼不止,胸口憋闷。
陛下身体欠安,国事自然耽隔,凌禇帮衬着陛下倒是得心应手,只是陛下心里有着忌讳不想大权旁落,总得分散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