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要和我联系什么事呢?" "能不能到这里来一趟?"木场并没有回答中井的
问题,而是把自己的话抢先说了." "这就去吗?我今天已经整整跑了一天了。"中井
这样说决非出自怠慢,因为他确实累得筋疲力荆就在他喝醉酒的第二天,员警敲门喊醒了
他,询问了许多他根本不知道的问题;接着,那个自称仁部伦子的女人又登门拜访,两个人
又一同去了区政府;然后,他又去了公司.....今天一天走的路比平时两天都多,要是再跑
到公司去......他实在不想去了,如果可能的话,最好用电话直接谈完。
"不要哕嗦了,请你务必见一个人。" "要我见一个人?那人是
谁?"中井随口这么问了一句,但心里已经暗暗作了回答,也许要我见那个仁部伦子。
当然,他这样考虑并没有什么特殊根据,只是凭直观感觉而已。
"来一趟吧!在白天约会的那家茶馆怎么样?" "白天约会的茶馆有两家,
究竟是哪一家呢?"中井马上要去茶馆,他渴望再一次见到仁部伦子。
"还是不要去'伦德'了吧,因为她是在,伦德'失约的。" "好,我这
就去."中井回答。
二十分钟以后,中井推开了'鲁本'的店门,他一进去就寻找红黄色彩,却没有发现她
的踪影,他想;她可能不来了。
"喂,看什么呢?在这里。"
突然,旁边的桌子有人打招呼,原来木场正在抬头笑着对他讲话。
中井大吃一惊,他随即发现木场身边坐着一个人。
与中井的愿望恰恰相反,此人并非仁部伦子,而是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小伙子,他身
穿一套褐色西装,扎着一条鲜红的领带。
也许他参如工作不久,连西装都是崭新的,可是中井却记不起他是谁。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大河顺一君,是大河静子女士的弟弟,特地从沼津赶来
的."随着木场的介绍,小伙子站起身来,对着中井行了个礼。
"啊,多谢,我是中井。"中井还了礼,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仿佛感到自已身上有一
种无形的压力。
难道小伙子会用奇怪的先验观看待自己吗?他可能是接到员警通知后进京的,如果那
样,员警应该把遗书的事告诉他了。
肯定是他到工会要求见中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