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有indien(印第安人)这个还不是更支持我们的论断吗?”爵士又说。
“十分对呀,”少校也在搭腔。
“那么,那些遇难的船员,在写这文件的时候,就要做印第安人的俘虏,这不是很明显的吗?”
“这里我要打断你的话头,爵士。”巴加内尔终于回答了,“你的论断别的都正确,可就是这最后一点我觉得不很合理。”“您的意思怎样?”海伦夫人问,同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地理学家。
“我的意思是:格兰特船长写文件时已经成为印第安人的俘虏了。而且,我还要补充一句,这件事对于这一点,不容许有任何怀疑。”巴加内尔特别强调了最后一句话。
“请您解释解释,先生!”格兰特小姐说。
“解释太容易了,我亲爱的玛丽。文件上的空白,我们不应该读成‘将被俘于’,而是应该读成‘已被俘于’,这样一切都明白了。”
“那是不可能的呀!”
“不可能!为什么,我的好朋友?”巴加内尔微笑着对爵士讲。
“因为瓶子只能在船触礁时扔进海里的呀。所以,文件上的经纬度必然是指出事地点。
“你这一点毫无根据,”巴加内尔赶快反驳,“我就不懂为什么那些遇难的海员被印第安人掳到了内地之后,就不能想法丢下一个瓶子,叫人家知道他们被拘留的地点。”“理由简单得很,亲爱的巴加内尔,要把瓶扔到海里,一定要有海才行。”
“没有海,就扔到入海的河里不可以吗?”巴加内尔回答。
一片惊诧的沉默接受了这个万想不到而又合情合理的回答。巴加内尔看见大家眼睛里射出的光芒,就知道每个人又抓住了一个新的希望。海伦夫人第一个开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