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还有一个重要问题可以向那军曹提出,可惜大家都相对无言,竟把它忘记了,还是亏了少校想起来:
“这位军曹,可曾听说有欧洲人做了判帕区印第安人酋长的俘虏呢?”
玛奴埃尔想了一会儿,象一个人努力在回忆中搜索的样子。
“有的,”他终于回答说。
“啊!”哥利纳帆叫了一声,又抓住了一个新的希望。
哥利纳帆、巴加内尔,麦克那布斯、罗帕尔一齐围拢到那军曹的身边。
“请说!请说!”大家都催着他,用渴望的眼光瞅着他。“那是几年以前的事了,”玛奴埃尔回答。“是呀,……不错……欧洲俘虏……但是没有见过……”
“几年以前,”哥利纳帆说,“你记错了是吗,你记错了……船失事的日期是准确的呀,那是1862年6月失踪的……因此还不到两年时间。”
“啊!不止两年,爵士。”
“不可能,”巴加内尔叫道。
“确实不止两年,那是倍倍出生的时候……有2个人。”
“不对,,是3个人呀!”哥利纳帆说。
“2个人,”那军曹又以肯定的语气驳正。
“2个人!”哥利纳帆重复着,很惊讶。“2个英国人吗?”“不是呀,”那军曹回答,“谁说是英国人?不是啊……一个法国人和一个意大利人。”
“一个意大利人被包于什人杀掉的,是吗?”巴加内尔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