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可能风太大,船在港外抛锚不了,于是开到吐福湾的内港——艾登城去了。
所以,爵士又命令邮车向右转,向离此地9里的艾登城进发了。
车夫在离那标志港口的固定信号灯不远处停下来。在码头上停着几只船,可是玛考姆府的旗号没有。
爵士、船长和地理学家一齐下了车,来到海关,询问了海员,查了近几天的船舶进口登记薄,结果一星期以来,没有一只船进过吐福湾。
“是不是邓肯号推迟时间启航呢!也许我们赶在他们前面了!”爵士叫着说,人总是不愿朝绝望的方面想,于是又转到这个念头上来。
船长门格尔摇摇头,他深知奥斯丁决不会拖延时间执行命令的。
“是吉是凶,我们总要知道个结果,总不能这样半信半疑吧!”哥利纳帆说。
一刻钟后,给墨尔本船舶保险经理人联合会拍了一个电报。然后,大伙坐上邮车,到了维多利亚旅馆里歇歇脚。下午两点钟,爵士收到电报,电文如下:
吐福湾艾登城哥利纳帆爵士
邓肯号本月18日启航去向不明
船舶保险经理人安德路
电报象一页纸一样从爵士手中飘落到地上。
毫无疑问!那只正派的苏格兰游船已变成一只海盗船了,而匪徒头目彭·觉斯成了它的主人!
横贯澳大利亚大陆的旅行曾那样乐观地开始,现在就这样绝望地结束了!格兰特船长和他的受难船员的踪迹似乎再也不能找到了,这次失败如此惨重,赔上了整个船队的性命,而且爵士也被弄得精疲力尽,束手无策。这位英勇的寻访人,在幡帕斯草原的天灾没有征服他,现在澳大利亚大陆上的人祸却把他制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