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就是这样的吗?”
“噢,我不知道.黑斯廷斯.但我对这个案子有兴趣—非常有兴趣。你知道它确实没有什
么新的特征,因此我才有歇斯底里的理论。但照我看彭杰利夫人不是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
是的,如果我没有搞错的话,这是一个非常痛苦的人间活剧。告诉我,黑斯廷斯,你认为彭杰
利夫人对她丈夫的感情怎样?”
“忠诚但夹杂着害怕.”我说。
“但,一般来说,一名妇女会指控世界上任何一个人—而不会指控她的丈夫.在任何情况
下,她都会相信他的.”
“另外的那个女人使事情变得复杂了.”
“是的,在忌妒的刺激下,爱会变成恨.但是恨会使她去找警察—而不是来找我。她需要
喧嚷—一个丑闻。不,不,让我们动动脑子。她为什么来找我?是想证明她的怀疑是错误的?
或者—是想证明她的怀疑是正确的?啊,这里我不明白—一个未知数。我们的彭杰利夫人,她
是个超级演员吗?不,她是真实的,我敢发誓她是真实的,所以我对这个案子很感兴趣。我请
你查一查去波尔加威瑟的火车班次.”
我们乘那天最适合的班次,一点五十分从帕丁顿出发,七点刚过就到了波尔加威瑟,旅途
无事,我一路舒适地小睡,到站时.我醒来下了火车.踏上了这个荒凉小站的站台.我们带看行
李到了公国饭店。稍稍吃了一点东西,波洛建议出去转转去拜访一个我们所谓的表亲。
彭杰利的房子离大路有一段距离.屋前有一个老式的农家园子.晚风中飘荡着紫罗兰和
木犀的香味.将暴力和这传统的风光联系在一起好像是不可能的。波洛按了门铃井且敲了门.
由于没人答应.他继续按门铃。这次,稍停了一会儿,一个衣冠不整的佣人开了门.她的眼睛
红红的,并在使劲擤鼻子.
“我们想见彭杰利夫人.”波洛解释道.“我们可以进去吗?”
女佣盯着他们.非同寻常地、直截了当地答道:“那么,你们没听说吗?她死了.今天晚上
死的一大约半小时之前.”
我们站在那儿盯着她,懵了.
“她死于什么?”最后我问道.
“有些人可以告诉你.”她很快地朝后看了一眼,“要不是得有人呆在屋里陪着夫人.我
今晚就打包走了。但我不会让她死在那儿没人在边上看着.我不应该说什么,我也不会说什
么一但大家都知道.全镇都传开了.如果拉德纳先生不给内政大臣写信的话,别人也会写的。
医生可以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但我今晚难道不是亲眼看见主人从架子上拿下除草剂的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