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兴旺。
“好了,好了,”我对波洛说,“另一个假象戳穿了。你成功地解决了勒梅热勒诅咒之谜。”
“我搞不懂,”波洛若有所思地说道,“我真的搞不懂。”
“你什么意思?”
“我的朋友,我用一个意味深长的字来回答你——红色!”
“血?”我问道,我充满敬畏,声音低了下去。
“你的想象力总是很夸张,黑斯廷斯!我是指一个诗意差得多的事情——小罗纳德。勒
梅热勒头发的颜色。”
失去的矿井
我放下银行存折,叹了一口气。
“真奇怪,”我说道,“但我的透支好像总也不能少一点。”
“这并不使你心烦意乱,是不是?而我,如果我要是透支的话,我会整晚也闭不上眼睛
的。”波洛宣称道。
“我想,你总有宽裕的结存!”我反驳道。
“四百四十四英镑四十四便士,”波洛洋洋自得地说,
“一个很整齐的数字,是不是?”
“那一定是你银行经理的手腕。很明显他是了解你对整齐细节的爱好的。投资怎么样,
比如,将三百英镑投在豪猪油田?他们的计划书,在今天的报纸上做了广告,说明年他们可
以发放百分之百的红利。”
“我不干,”波洛摇着头说道,“我不喜欢耸人听闻的东西。对我来说,安全、谨慎的投
资——租金,政府债券,还有——怎么说来着——证券兑换。”
“你从没做过冒险投资吗?”
“不,我的朋友,”波洛严肃地回答道,“我没有。我拥有的惟一的不是金边债券的股票
是一万四千股缅甸矿产有限公司的股票。”
波洛停了下来,看上去像是等着别人催他说下去。
“还有呢?”我敦促他。
“这些股票我没花钱——不,它是运用头脑的酬金。你想听这个故事吗?是不是?”
“当然想。”
“这些矿井位于缅甸的内陆地区,离仰光有两百英里。它们是在十五世纪时由中国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