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教养的小狗跑来串去是不可能的。请镇静,我的代理人正在工作。’
“第二天,我就有了一些消息给他。那两个人真的穿过了提到的那个屋子,但他们真正
的目标是河边的一个小餐馆。有人看见他们进去了,而莱斯特是一个人出来的。
“然后,你想一想,皮尔逊先生有了一个特别不可理喻的想法:他认为我们得自己去这
家餐馆进行调查,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行。我跟他吵,并且求他,但他不听。他说他会乔装
打扮自己——他甚至建议说——我应该——我真不愿意说——应该刮掉我的八字胡!是的,
这像什么话!我向他指出那是一个荒谬且荒唐的想法。一个人不能不负责任地毁掉一件美的
东西。另外,一个长着八字胡的比利时绅士跟一个没长八字胡的绅士相比,难道他会不同样
乐于开开眼界,吸食鸦片吗?
“好了,在那点上他屈服了。但他还坚持他的计划。那个晚上他来了——我的天哪!他
是怎样的一个人啊!他穿着他称为水手短外套的衣服,他的下巴很脏,胡子也没刮。他带着
最脏的方巾,气味很是刺鼻。你想一想,他居然对自己很是得意:真的,英国人都疯了!他
在我的外貌上搞了一些变化。我让他这么做了。你能跟一个疯子争论吗?我们最后出发了,
我能让他一个人去吗?他像一个孩子打扮了一下去做装模作样的把戏。”
“当然,你不能。”我答道。
“接着说——我们到了。皮尔逊先生说的英语煞是奇怪。他把自己打扮成一个水手。他
谈到了‘无经验的水手’和‘舷楼’,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那是个低矮的小屋子,里面有
很多中国人。我们吃了一些奇怪的菜。啊,天哪,我的胃!”波洛在继续说下去之前紧紧按
住他的胃部,“然后那位老板来了,一个满脸狞笑的中国人。
“‘您两位先生不喜欢这儿的菜,’他说道,‘你们是为了你们更喜欢的东西来的。来一
烟枪,怎么样?’
“皮尔逊先生在桌下狠狠踢了我一脚,(他也穿着水手的靴子!)并说道:‘我不在乎,
约翰,前面引路。’
“那个中国人笑了,领我们过了一个门走到地下室,又穿过了一个活板门,下了几级台
阶,又上了几级台阶,走进了一个屋子,里面满是特别舒服的长沙发和靠垫。我们躺下来,
一个中国男孩为我们脱了靴子。那是那晚上最惬意的时刻。然后他们给我们拿来了鸦片烟枪,
为我们烧鸦片丸。我们假装吸起来,然后又假装睡觉,做梦。但在没人的时候,皮尔逊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