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很奇怪,你不这么看吗?”
波洛的声音很轻,但声音里有些什么使得警督很快抬起头来。
“不想被别人发现,有时间逃跑。”
“也许,也许吧——你继续说。”
“女佣五点出去的。这位警医将死亡时间确定在—大约—大约四五个小时之前。是这样
的吗?”
这位警医话不多,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现在是十一点四十五,案发时间,我想,可以缩小到一个相当确定的时间。”
他掏出了一张起皱的纸。
“我们在死者衣服里发现了这个。你不必担心会弄坏它,上面没有指纹。”
波洛展开纸。上面用很小的、整齐的大写字母写着一行字:
今天晚上七点半我来看你。
J·F
“把这个丢下来可真会泄密的。”波洛一边评说,一边将纸条递了回去。
“嗯,他不知道她会把它放在口袋里,”警督说道。“他可能觉得她会把它毁了,虽然我
们有证据表明他很小心。我们在她的身下发现了杀她的手枪——也没有指纹。指纹已用丝绸
手绢擦掉了。”
“你怎么知道的,”波洛说,“那是一张丝绸手绢?”
“因为我们找到了,”警督得意地说道,“最后,在他拉窗帘的时候。他一定是不小心掉
下来了。”
他递过来一块很大的白色手绢——质地不错。不需要警督的指点。波洛就注意到了中间
的记号。记号很整齐也很好辨认。波洛把名字念了出来。
“约翰·弗雷瑟。”
“是的。”警督说道,“约翰·弗雷瑟——便条里的J·F。这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并且
我敢说。当我们更多地了解了死者,并且她的亲属出面。我们就能了解他的一些情况。”
“我怀疑,”波洛说道,“不,我亲爱的,不知怎的我觉得找到他——你的约翰·弗雷瑟
——不容易。他很怪——他小心。因为他在手绢上作了记号并且将用于作案的手枪擦去指纹
——然而,他又很粗心。因为他丢了手绢,并且没有去找一封可能会定他罪的信。”
“慌张,他一定很慌张。”警督说道。
“有可能,”波洛说。“是的。有可能。并且没人看见他进入这个公寓。”
“各种各样的人总在进出这所公寓,这所公寓很大。我想你们没人——”他朝着四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