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兄妹两个自小跟随老侯爷征战塞北,只回过几次洛都,鲜少有人知道老侯爷的独nv叫什么。“翡”是一早写在元家族谱里的,元氏长子必要叫这个名字,nv孩子便可随意些,“负月”是老侯爷拟的r名。
可陆侵不喜欢老侯爷这个人,知道了原委必然要骂。元翡沉y了一晌,不知如何作答,好在陆侵并不在意,抬头笑道:“那姓陈的倒是个痴情种子,只是蠢得人手痒。叫他学机灵些,回头倘若本王有命当皇帝,给你们指个婚。”
元翡想说这玩笑开得荒唐,话到嘴边,只剩无奈一笑,“那我便先谢恩了。”
她很安静,陆侵抿紧薄唇,写完一封信,抬头看去,墨锭被她细白的手指捏着打圈,砚台里一池墨晕danyan,柔腻绵密,叫人联想到那人身上同样润泽温滑的肌理。“差不多就行了。过来。”
她一向顺从,盥了手便走到他身边。陆侵将她衣带拉开,一重重剥了,露出雪白的身子,又解了紧绷的裹x,端详那对圆润的rufang半晌,终是把人推倒在长桌上,折起一条长腿,这才看见她腿心那两处都仍红润sh泞着,小洞眼翕动着吐ye,显见得药效果然没散。
倒也省事。未开锋的狼毫新笔顺畅地没入下身r0uxue,转着圈磨出水泽,坚y的笔锋没入r0u缝泡在腔内花ye中,尖头时不时刮动软neng的内壁,激得那红肿的r0u唇裹着笔杆一阵阵ch0u缩。
元翡竟有些想笑,朱乘只知她一度夜夜被留在王府磨墨,却不知陆侵惯ai用她的身t开笔。
他早厌了这把活人作文房之宝用的趣致,许久不曾故技重施,今日不知又是哪里来的兴致,大约是看她在椅上一刻难安地煎熬了整夜,觉得有趣。
元翡ch11u0着蜷在案上细细喘息,下身被折起的长腿遮了,只露出一截玄黑笔杆。陆侵低头看她,慢条斯理地小口抿着酒,“见过孔将军了?”
她攥拳抵着牙关,勉力答道:“是……孔将军给四……给四哥带了酒,在、在行箧中,后日才能到……”
陆侵“嗯”了一声,抚上她的腿,“人倒b行箧快。路又跑不了,赶什么?急着回来挨这一顿揍?”
肌肤太白,哪怕有一颗瑕疵都能看得分明,偏偏这具身子光洁得没有丝毫纰漏,只有栖城留下的那几道伤痕经年不消。听元翡喘着应了一句,他想起她颈后骨节上有一粒细小的红痣,于是将蜷缩的人翻过去趴着,眼见那一粒朱砂在一身软雪之上鲜明刺目,指头不禁由尾椎处细细m0了上去。她伏在案上,腰肢无力地曲动,将身下折子磋磨得凌乱皱破,手掌无处借力,按着桌案,指节发白,被他的掌根滑过背脊腰t,僵直了脖颈喘息,渴望得浑身骨头一寸寸su下去,小声道:“四哥,别弄了,快些……”
今日媚药和陈聿一连两件事惹得陆侵不快到极点,偏要她耗到极点。从后头将她两腿掰开,拨了拨露在外头的笔杆,“泡开了没有?”
笔尖挠动t内敏感,却仍是又y又尖。她蓦地ch0u动身t向上缩去,被陆侵抓着tr0u拽回桌边,捏着耳朵告诉她:“别忙着扭,何时笔软了,再来求我你。”
晚晴阁的酒被他喝了个jing光,将酒罐搁在昙花架子的空位上。身后传来隐约的喘息,听在耳中,便有一片麻意从耳廓四散到全身。
回头看去,见她下身半悬在桌边,足尖够不到地面,r0uxue又滑得含不住笔杆,只能将两腿不自知地夹紧了,微微起伏着身子试图用腿根和桌面挤压sichu,寻得一丝快慰。那腿间已是一片粘滑淋漓,前头的r0uxue被挡得严实,h0ut1n的小孔反倒露出来,细致的褶皱徒劳地翕动吞咽着,清粘的肠ye流出来些,顺着tg0u缓慢地向下滑。
她这幅y浪样子陆侵见得多了,仍是抑制不住,不由得捏了她的两瓣t分开些,只见t缝间后x微微张开,清凉的yet蓦地涌了出来。他欺身下去,拨了拨埋在前头的狼毫笔端,笑道:“侯爷往日文思泉涌,今日怎么江郎才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