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阮站在生物老师办公室门前,鼓足勇气敲了敲门,她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直到门内传来一声清清淡淡的“进来。”
门没有锁,她轻轻推开门,又乖巧地把门关好,她在门口踌躇着,想了想,给门上了锁。
白霁坐在椅子上,默然不语地看着乔阮的一系列动作,他玩味地交叠了双腿,手指交握放在了膝上。
乔阮低着头,怯怯地走到了老师身边,她在老师面前一直都是这种胆怯软糯的形象,小小一只,感觉微微一吓就会变成受惊竖毛的小兔子。
办公室里空旷而安静,只能听到男人平稳的呼x1和小姑娘为了给自己打气细细的吐息,乔阮脑子里一片空白,有话要说又不知道要从何说起,她张张嘴,又委委屈屈地把嘴闭上。
白霁饶有兴趣地打量她,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声音里少见的有几分沙哑和慵懒:“乔阮,有哪里不懂吗?”
就像强忍着泪水的人一被安慰就会奔溃地哭出来一样,并没有发现与平常有什么不同的乔阮,听到老师声音里熟悉的冷淡,一瞬间就有种找回保护伞的安心感。她上前一步,声音带了哭腔,她呜咽:“老师,我好疼。”
乔阮咬着唇,饱满的下唇被贝齿咬得yan红,微泛了血丝,似乎给白bainengneng的小姑娘添了分凌nve的美。她直愣愣望着老师的眼里噙了泪水,染得纯臻的黑眸更为水亮。她的手按在x口,强调似的说:“老师,好疼啊。”
白霁镜片后的冷眸眸se渐深,他挑挑眉,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