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如意了吧,老爷子心气但凡不顺就喜欢砸东西,从年轻时就带着的臭脾气,一辈子被人捧着纵着,想来也改变不了。
“爷爷。”蒋玄宗高大的身躯站到病床前,微微颔首,“听良叔说您又差点发病,父亲很担心,请您务必注意身体。”
坐到蒋老爷子这位置,许许多多人都紧盯他,自从蒋老爷子住进医院,蒋家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会被有心人无数倍放大琢磨背后的含义,即便蒋老爷子只是因为觉得丢脸才躲进的医院。
“哼!”厌恶至极的一声。
蒋老爷子不喜欢蒋玄宗,看见他就仿佛看见那个勾走他儿子心,造成他跟儿子一辈子离心的狐狸精女人。
蒋玄宗跟蒋老爷子是一样的心理,从来没有对他付出过过家人关怀的蒋老爷子,在蒋玄宗看来,只不过是担着爷爷名分的陌生人。
他眉目清冷,又淡漠从容得如同一块坚硬的寒冰,敲也敲不碎。
而他的这幅模样,正巧是蒋老爷子最反感厌恶的,儿子跟他离心,总归是亲生的儿子,蒋玄宗不过是留着他蒋家血脉的孙辈,也敢给他甩脸子。
不知所谓!
“爸,该吃药了。”
徐思媛拿着药片和水杯低眉顺眼的说,打断了一室的僵硬。
她这些日子憔悴了不少,站在蒋玄宗身边,卑微的仿佛一个给主家卑躬屈膝的保姆,她佝偻着身体,脸上怯怯懦懦,看得老爷子气急又忍不住对她迁怒少了点。
明翊那事是他品性不端,儿媳妇悉心教导,他不该迁怒她。
毕竟比起无所作为的孙子,儿媳妇自从他住院后勤勤恳恳照顾他,不怕辛劳委屈,这些日子因为徐明翊的怒火也在徐思媛的做低伏小殷勤服侍下慢慢消退。
“放着吧,过会我吃。”
徐思媛将碎发绕在耳后,温柔的声音轻哄,“爸,不是我不同意,良叔走前特地交代,您的身子需要仔细照料,千万不能马虎,您吃完药后我看一会,问题不大我再离开,不然我放心不下。”
就算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恐怕也不过如此。
蒋老爷子被徐思媛的一番话说得心里软乎,接过水杯和药片,一饮而尽,“你啊你,还是这么熨帖,庆正要是有一半你对我的用心,我就算死也开怀了。”
与儿子的隔阂一直是老爷子心底的刺,时不时拿出来就被扎一手血。
“爸!”徐思媛急急忙忙道,“您别这么说,庆正一个大男人,粗心惯了,他对您的关心即便是我也比不上,昨个夜里直接就躺在了外面躺椅上凑合的,您说这话我可不同意。”
蒋老爷子撇了撇嘴,不过的确被徐思媛哄开心了。
他这一生从不后悔把徐思媛许给儿子,不仅仅以为当初的救命之恩,也因为徐思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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