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人的友谊都比较纯粹。
虽然彼此之间都打听着各自的生活和工作情况,但是没有这样那样的事情。
林蝶衣感觉这样的气氛非常好,不知不觉的,多喝了几杯。
林蝶衣没玩赖,自然就有些多了。
等到楚君殊得了信儿过来接人的时候,林蝶衣我早已经成了小酒鬼。
林蝶衣我在楚君殊怀里不老实,动来动去的,嘴里还一个劲儿的嚷嚷:“再喝,我才不怕你们,看今天谁把谁灌醉。”
楚君殊一边忍受着“非人”的手斤磨,一边宠溺又无奈的看着这个难得一见呃呃呃模样。
说实话,楚君殊是一点儿也不想帮她把酒精排出体外的。
林蝶衣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房间,想着昨天耍酒疯的模样,不由得想赖在房间里,不想出去。
只不过,事与愿违,楚家妈妈早已经煮好了醒酒汤就等着她醒来的时候好喝。
“头疼没疼?”
“哎呦,原来我们家的小丫头还是个小酒鬼啊。
哎呦呦,没有关系,不用害羞,以后就你陪着奶奶我喝小酒儿了。”
楚家妈妈和楚家奶奶一边关心着林蝶衣的身体一边调侃。
弄的林蝶衣更想钻进被窝里不出来。
喝过醒酒汤,吃过早饭,才知道楚君殊也一直没有出去。
看到楚君殊,林蝶衣倒是想起一件事情。
昨儿,在同学聚会上听人说,她那个酒铺子里的掌柜的换了。
林蝶衣一问才知道,原来的那个掌柜的回老家去了,不过,听说做的也是酒的生意。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买卖没有一个人做的,既然人家做的也是酒的生意,林蝶衣也不能多说什么。
不过,他那个酒铺子对林蝶衣影响倒是不大,因为他们两家一南一北,距离太远,彼此不互相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