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壶及厨房等地均被拭擦过,没有白惠的指纹,看来白惠是早有预谋,并且行动得非常小心谨慎。
“真是机关算尽,可她却忘了一个最重要的,这楼里每层电梯口都装了闭路监控,呵呵。”老张调侃道。
“不,”刘洁反驳,“我问过了,白惠不是失误,是不知道。这些闭路监控是在她搬离之后装上去的,是因为半年前的吕文萱案件。有趣的是,该案的现场正是本案现场的隔壁。”
章雨若有所思地问:“我记得吕文萱也是死于中毒,凶手是柳左,是本案死者柳皓星的堂哥,而报案人梁枫目前所坐的职位正是柳左曾经的位子,嫌疑人白惠杀的人一个是柳左母亲,一个是柳左堂弟,我怎么越来越觉得这两个案子纠缠过多,关系紧密呢?”
“会不会是柳左案的延续?”刘洁说。
“老张,你去把柳左案子的档案调出来,回头我们再讨论。”
老张匆匆出去,章雨和刘洁各想心事,眼前摆着满满一桌的塑料袋子,里面是一个个的证物。章雨拿起从梁枫身上得来的录音机,仔细地听着,希望从里面找出思路来。
“刘洁,录音里面白惠说柳皓星也在追求她,并且要和她远走高飞,而白惠又帮助柳皓星取证据,你觉得柳皓星和白惠之间会不会早就有私情?”章雨问。
“有可能,事发当天会不会本来他们是幽会的,但白惠却用来杀柳皓星呢?”
“昨天我和杜宇分析过,白惠有可能是因为嫉妒而产生报复性犯罪,但奥地利人说,这种罪犯在犯罪期间不可能有新感情出现,这是由于这种极度嫉妒心理所决定的。”
“所以她才要杀柳皓星嘛,呵呵,她就没有感情,已经冷血了。”刘洁打趣说。
“不对,”章雨说,“柳皓星不是和白惠幽会的,否则,他怎么可能事先约了梁张二人在一个半小时之后见面呢?陷害柳皓星的人正是这两人,柳皓星在约见电话上还播放了录音,威胁两人必须到来,这说明柳皓星是精心安排的,他安排了什么?”章雨恨不得将脑袋压缩挤出脑汁来,眼前如同灰蒙蒙的天空,明明知道有一线曙光就在乌云后面,却怎么也穿不过这最后一层的乌云。
“哈,”刘洁突然一拍桌子,“我知道了,问题在这里。”
“什么?”章雨被吓了一跳。
“你看,”刘洁指着桌上其中一个塑料袋子说,“这是什么?”
“手机充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