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谁检查受伤会被扒成这样?
夏焉光溜溜地抱膝坐,满脸通红,不好意思地小声说:“可以了吧?”
程熙正直地摇头,道:“你不要缩在一起,我要看的。”
然后,他像孩童刚学认字时一个一个地指着读一般,从夏焉的发冠开始一路向下认真地看看摸摸,每一处都不放过,包括那些夏焉自己都够不到的地方。
最后,夏焉死死地趴在床上,脸红如柰果,再也不肯起来。
“你怎么了?”程熙问。
“你出去。”夏焉说。
“为什么?”程熙茫然。
“哎呀没有为什么!”夏焉快受不了了。
程熙挠挠头,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满脸惊惧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前面受伤了,所以才不给我看!”他不容置疑地将夏焉强行翻过来,夏焉彻底绝望。
程熙却愣住了,更加茫然:“那是……怎么和平时不一样?真地受伤了吗?”
“不是!没有受伤!不要碰不要碰不要碰!”夏焉光着身子四处窜逃。
今日他注定要稳稳地落在程熙手里。
程熙从身后圈住他,他无数次地缩成一团,无数次地被程熙打开。
如同觉醒了扎花、写字、记账等本事一样,程熙那方面的本事也觉醒了,而且仿佛发现了一件极为有趣的事,做起来十分卖力,令夏焉唯能红着脸喘着气,不断地发抖。
换了衣裳的夏焉羞愧地坐在床上,低着头不动,不说话,也不看程熙。
程熙亦不需他看,因为他此时没由来地感到了一阵极大的喜悦,他收拾了夏焉弄脏的中衣,抱着盆乐颠儿颠儿地去院里洗。
山贼们被押了回来,夏焉借公事遁掉,一直忙到深夜,终于再也没有任何借口,不情不愿地回了卧房。
程熙坐在桌前灯下,专心致志地等他回来。
夏焉尴尬死了,贴着墙壁横着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问:“你不回去给人抄书?”
程熙道:“我抄得快,少抄一晚没什么。”抬头微笑,“好哥哥,我们今晚睡一起吧。”
夏焉浑身一紧,不敢说话。
程熙打好洗漱的水,招呼夏焉,夏焉不敢与他贴近,拿着盆去院里洗了,回来一看,程熙已收拾妥当,穿着中衣端正地坐在床边。
“好哥哥,我们一起睡吧。”程熙执着道。
夏焉脸上滚烫,呼吸急促。
程熙起身走向他,说:“我也有点难受,你能不能像我先前帮你那样帮帮我?”
夏焉往程熙身上一看,心想完了完了,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