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西里有什么倒霉事吗?”古罗夫仔细瞧瞧克里亚奇科。
“我不说‘倒霉’二字,那样凶多吉少。由我以后来解释,你可以帮助帮助他。”
“即是说,我们一定会帮助。”古罗夫向留在办公室的两个侦察员丢了个眼色。“你好,华连廷·尼古拉耶维奇。”他握了一下在座的人中的长者的手,“看见你非常高兴,不过,说真的,我感到惊讶,认为你早该是个将军,准备退休了。”
“我与你同年,列夫·伊凡诺维奇,”不久以前离职的上校聂斯捷伦科回答。“我不像你那样专横,但是又性情固执,所以不得不走到门外去。”
“说得对,是同龄人,”古罗夫点点头。“可我总认为我自己年轻。有什么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生的说法,时间不是推移,简直是飞奔。”他一面说话,一面端详着战友。“时光不是我们的顾客,你是追不上它的,也不能使它驻足。”
“你甭兜圈子,列夫·伊凡诺维奇,我并不是一周岁的马驹。”退伍军官的骨节粗大的手指咯吱咯吱响。“我的问题使你感兴趣吗?”他弹了一下自己的喉咙。“有过什么事,你想得对路,可以说已走到了边缘,但就是站住不走了。可以说花一两年功夫我就会百事顺利的。”
“靠化学药剂,还是靠性格?”古罗夫发问。
“靠性格。”
“即是说,你可以只喝它一盅就停杯,明天也不会生病。”
“我想要避开,可是没有办法。”
“取消了这个问题,关于你的其他问题我是晓得的,看见你非常高兴,咱们工作一会儿吧。”
“谢谢。”退伍军官庄重地点点头。
“而你呢……”古罗夫看看第二个侦察员,大约三十五岁的男人。“你甭偷偷地提示,我自己准会记起来的。一清二楚……玛里英娜·罗莎,差不多满了十二岁,你就在那些精明而且机灵的小伙子的班里当个侦察员。”他皱皱眉头,然后微微一笑。“伊里亚·卡尔采夫·伊柳什卡!那么你经过消防站登上了顶层阁楼……”
“是对的,列夫·伊凡诺维奇!”伊里亚哈哈大笑。“经过一年以后我们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