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夫拉着古罗夫的手站到一旁。
“我们已经查明了您的国家安全局的人员了,”他说,“昨天在‘狡猾’别墅出现了该特征的人。我已布控和跟踪。关于那年轻浅色头发的人现在暂时还没有发现。”
“谢谢,尤里·瓦西里耶维奇。”古罗夫点头说,“如果跟国家安全局人员来的是风华正茂的人,那个年轻人本人也出现,我们的任务就是不要错过。要像平常一样赶过来,打招呼,造成人群熙熙攘攘。我再说一遍,碰上相似的人认清楚,向我报告或向格里戈利·柯托夫报告,他最熟悉此人的面孔。”
“明白,我们散开,尽力认出此人。”波波夫说并且领着他那一帮侦查员到小公园里去了。
莫斯科人继续站在人行道上。一般人都沉默不语,柯托夫和聂斯捷伦科小声但热烈地争论着。
“我跟你说,世界上没有俄罗斯人特有的英雄主义精神。”柯托夫说。
“你这犹太人,你不明白。”聂斯捷伦科反唇相讥。
“瓦利亚,反犹太人运动要消灭人。”柯托夫平静地坚持己见。
“好,那我就说。不要纠缠,但你不能否认,正是俄罗斯人用胸膛堵住了机枪眼,”聂斯捷伦科继续坚持己见。
古罗夫心不在焉地听着侦查员的争论,脑子里只考虑一个问题:福金准备如何利用伊戈尔·斯美尔诺夫?
“关于堵机枪眼的数字我不知道。但我想起日本有个神风敢死队。”
“狂人!”
“这事可能的,怎么样,同意了?不怕死投入战斗,这是一回事,安安静静坐进飞机,这种飞机是不能着陆的,这是另外一回事。”柯托夫反驳说。
“斯坦尼斯拉夫,等一下。”古罗夫说。
“到!指挥官!”克里亚奇科跑过来,“啪”一声立正站在那里。
古罗夫用责备的眼光看着自己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