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悄声地说了句:“乔治。”
我顿时想起来,我懂得他这是指的什么。
“今天电视还转播‘美国佬’队和‘孪生子’队的比赛吗?”
上校一声不吭地点点头。
“天哪,那得赶快弄点啤酒去!”
我们用最短的时间就把这件事办好了,而且每人都拿了满满的一打。
然而,乔治巧妙地骗过了我们。他坐在电视机前,光穿着袜子,手里拿着一瓶啤酒,看着险象丛生的比赛。
我们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把酒瓶放到他身旁的地上,——上帝保佑可别提前把存货喝光了。然后走进饭店,静静地坐在暗处,耐心地等待事态的发展。
第六局,局势又重复出现了。“美国佬”队已经领先了两分,而门特尔则发起反攻。可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乔治还在喝着啤酒,抓着脚后跟,看着电视。
“也许,这是第七局发生的事情。”上校说。
“可能。”我赞同地说。
我们一直坚持着坐在饭店里,而我们的希望却渐浙地落空了。
因为季末之前“美国佬”队和“孪生子”队只赛四场。而在下一个季度,报纸说,门特尔再也不会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