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那女子羞涩地低着脑袋似乎这喝酒是有多大罪的一样。
“那今天怎么回事?”林思源觉得自己真是个白痴竟然对着一只鬼料聊天,还说的挺上瘾的。
“小女子自知对公子多有得罪,只是看公子每日的生活过得很糟糕的,那用食的餐具已经堆积了一整天,而公子晚上还未进食,月儿原本是想帮公子清理的。只是没想到那些东西如此不经摔。”
林思源说着看向那女子身后一地的水,还有溅到哪里都是餐具,虽然自己也想说什么,只是看了看这女子,既然不是恶鬼,那林思源必然不需要动上什么家伙去和她斗打一顿。
但是人鬼殊途,这女子和它那酒尊就不该和老幺在一块,要不然老幺是要到大霉的。
老幺一听林思源这问的几句话,挺家常的心想着肯定也不是什么让人害怕的东西,心里就有了些底气,从林思源身后跑出来。
“兄弟,什么情况?”林思源一句半句也解释不清楚,索性给老幺开了眼让他自己看。
“好家伙,这是鬼嘛?”老幺这家伙就是贫,不正经的,所谓狗改不了吃屎就是他这号人物。
“公子,小女子月儿这厢有礼了,近日来多有得罪,小女子再次赔礼了。”
说着那叫月儿的鬼就冲着老幺行了个礼,老幺赶忙止住:“美女,你这逗我呢?你不是鬼吗?和我行什么礼?”
“我这阳寿金贵着呢,您这一行李我的阳寿可不得减少几十年,我可不像身边这家伙阳寿耐减,我还等着娶妻生子呢!”
女子听后掩面一笑:“公子说笑了,月儿是个连鬼都做不得人,自小父亲教育做人要善良。小女子并不会害公子。”
老幺也知道,一看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要说害自己自然不可能,只是她毕竟是鬼,不是人,这东西就像野兽,说不准那天就把自己卡擦掉了。
“你是怎么被害的,这么惨,还被压在了杯子里投不了胎嘛!”
老幺的话正是林思源接下来想要说的话。
女子说道了自己的伤心往事,掩面啜泣了下,娓娓道来:“爹爹在娘亲死后娶了二娘,没几年二娘又生了个女儿。”
感情是被同父异母的妹妹谋杀陷害的,这姑娘也是真够惨的,林思源言简意赅地通过月儿开口的几句话就对月儿的人生做出了总结,然后自己靠在沙发上睡觉去了。
老幺不同,听的津津有味的,根本不知道林思源这丫的早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美女落泪,老幺看的心里难受,暂时也就忘了这姑娘不是人的事情,静静地听着这女子叙述着。
“爹爹通过关系为我说了个媒要嫁给当朝最英勇善战的将军,二娘嘴上不说什么,可是心里却不满着,爹爹不在,二娘和她那女儿串通起来给我下了药,还把我的尸体拆开分到了各个地方,让我多少年都永生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