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时候林思源只会觉得柯新月这个八成是喝了些酒又赶上大姨妈造访正反两级相撞成五成的精神病疯子半夜发疯一样的乱咬人。
“赵姝,你可得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好好想想才能得出正确的答案!啊?”
柯新月从第一面见到林思源起就知道这不是个解风情的男人,别人他吊儿郎当地像是经常在女人圈里摸爬滚打的样子,实则就是个地地道道地小处男,女生估计碰都没有碰过。
更不用说懂女生那点伪装话里有话的小心思了。
柯新月是再三叮嘱着,就差爆粗口了,林思源停在电话里死活没有开口说一句话,柯新月等着欲哭无泪着。
竟是不小心呜呼了一声。林思源把柯新月这怪腔听得清清楚楚。“柯新月你哭了?”
“恩。”柯新月这么奇怪竟然承认了自己的软弱,林思源有点不可思议,这才有点自信去怀疑柯新月身边正在发生着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今天送你酒了?”
林思源开始顺着柯新月刚才的话去解析,疑惑地问道。
“对,在会议室里。”柯新月终于感觉到自己有救了,皇天不负苦心人啊!
一听会议室,林思源恍然大悟,是月儿。
所以,她们发生了什么事情?顺着柯新月刚才的话,那两个男人是谁,难不成是在酒吧里碰到的色鬼和另一个不知道的东西?
“他们来找你了?把月儿带走了?是作为叫唤嘛?”林思源的大脑皮层在激素以及紧张的荷尔蒙刺激之下,脱口而出的结论。面露慌张之色。
如果自己说的是对的,那自己的行动无疑就比他们晚了一步。
先发制人与被拖着走就像在战场上两个短兵相接的士兵,一个没有带着头盔,而一个却忘了穿铠甲。生死率相差百分之50。
“恩。”柯新月欣喜若狂,内心的激动不言而喻着,甚至有种想要上去狠狠亲林思源一口的冲动。
妈的,还真让自己猜中了,那家伙赶在了自己的行动前面,可是按理说他们是破不了自己的阵法进不到屋子里去的,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林思源眉头拧成了个疙瘩,双手焦躁地摸着脑袋,突然的恍然大悟让他想到了月儿,一定是月儿害怕那阵法,所以柯新月才拆了,那东西乘虚而入了。
林思源后悔的心都要掉出了,自己竟然忘记了柯新月家里的摆放的仿鬼阵,也没有嘱咐到柯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