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谷,等——」在我想喊住中谷这该死之人的脚步时,听到另一把声音在会场内传开。
「先生,你怎麽了? 先生,先生?」一个女人前去问著,一个男人站在落地玻璃窗前一手撑玻璃一手痛苦地抓住自己的胸口,是心脏病吗? 我认真地看著,亦准备前去。
噗! 玻璃窗突然碎裂,那男人因此外玻璃窗外的高空堕落。
「糟!」我惊慌地叫著,也用跑到走到落地玻璃窗前,「太迟了……」不久在这酒店外面传来一声巨响,聪明的人应该想出是那是什麽声音。就算尸体在我现在的方向看像蚂蚁,我还是感到心酸,看著一个人就这样死去的感觉很不好受,不管他是什麽人。
「呀——」刚才问那男人的那位女士惊慌大叫,令所有人都逃离了这会场,留下的是我和一些酒店职员。
因落地玻璃窗的碎裂,凉风吹动著我那不算短也不算长的微曲发,我——现在要干的是什麽? 凶手在这情况下应该是和刚才那些惊慌失措的人众一起离开,我蓦然地回首一看,只看著中谷站在我的身後——还有那女人也站在那里,神崎弓月。她那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孔看著在地面下的尸体挂上著诡异的微笑:「也只有这一个程度。」
也只有这一个程度? 她是杀手吗? 不对,杀手才不会傻到这时间留在这里——但她是侦探的话能理解,不过「程度」,何解?
她似乎发现了我的存在,微微转头看著我,那双用眼线勾画出来的双眼不是一般的引人犯罪,也许对我们男士来说像她在召唤著我们。我看著,同时也呆了,你可能会说我给她勾去了魂……也许,是也说不定。
她之後在会场简单的扫视便离开,同时也带著令人费解的微笑,她知道了些什麽了?
「中谷。」
「怎?」
「过几天我会立即混进去。」
「还以为你明天就——」
「如果明天就混进去也太令人怀疑,更何况她看到了我的脸,也许知道我是警方的人也说不定。如果是过了几天去的话,就算她要查我底细,你替我编个合理的给炒理由,也可以混过她的——刚刚死去的那个人应该不是黑道之人,而是……这酒店的最大董事吧?」我的话,中谷也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