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散地披在肩上。一身黑服,除了一串煤玉环项链,再没有别的首饰,但气质高雅。
亚森·罗平向她讲了几句,然后向热尔布瓦小姐致意:
“小姐,请原谅,让您受苦了。不过,希望您不致过于感到不幸……”“不幸?
不,我甚至太幸福了,如果不想到我可怜的父亲的话。”“现在都好了。再拥抱他
一次吧!快利用这个好机会,和他谈谈您表兄。”“我表兄……什么意思……? 我
不明白。”“不,您明白……您的菲利普表兄……就是那个年轻人,您珍藏着他的
信。”絮扎娜脸一红,有些不自在,最后真像亚森·罗平劝她的那样,又扑到父亲
怀里。
亚森·罗平感动地看着父女二人。
“真是善有善报!多么感人的场面!幸福的父亲,幸福的女儿。要知道,亚森·
罗平,这幸福是你的作品!这些人以后会祝福的……他们会虔诚地用你的名字来称
呼他们的儿孙!啊!家庭!……家庭!……”他走到窗边:
“这加尼玛尔善人还在街上吗……? 他也喜欢目击这种动人场面!……
可是,他不在那儿了!……不见人了!……他和其他人都不在了!……见鬼,
形势严峻了!……说不定他们到了大门口,也许进了房门,甚至上楼来了呢!”热
尔布瓦先生不由自主地一动。既然女儿已经找回来了,现实感又回到他身上。如果
他的对头被捕,他就能得到那五十万!他本能地向前走了一步。
亚森·罗平好像偶然似地挡住他的去路:“热尔布瓦先生,您去哪儿?保护我
吗?您太友好了!就别费心费力了。再说,我向您发誓,他们比我还为难。”他想
了想,继续说:“其实他们知道什么?知道您在这儿,也许热尔布瓦小姐也在这儿,
因为他们大概看见她和一个陌生女人一同进来了。而我呢?他们根本不会想到我也
在。今天早晨,他们才把这栋楼房从地下室到阁楼搜了一遍。我是怎么进来的呢?
根据种种可能性,他们想等我飞进来的时候抓住我……可怜的宝贝……除非他们猜
测陌生女人是我派来的,负责进行交换……才会在她出去的时候逮捕她。”响了一
声门铃。
亚森·罗平猛地作了个手势,慑住热尔布瓦先生,让他不敢再动,又冷漠威严
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