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另一个人的意志和毅力给这个人的意图设下不可逾越的障碍呢?”“亚森·罗平
先生,没有不可逾越的障碍。”他们深深地对视一眼,沉着而大胆,但并无挑战的
意味。这是两把剑在格斗,铁碰铁,钢碰钢,铮铮作响。“好吧!”亚森·罗平叫
起来,“终于遇到了一个人!一个对手,而且是个凤毛麟角的对手!是歇洛克·福
尔摩斯!
又可开心一阵了!”“您不怕吗?”华生问。
“差不多吧,华生先生。”亚森·罗平起身说,“证据,就是我要赶快安排退
路……不然就可能束手被擒了。福尔摩斯先生,我们讲定了,十天?”“十天。今
天是星期天,再下个星期三,案子将完全了结。”“我就被关起来了?”“毫无疑
问。”“唉呀!可我多么喜欢平静的生活呵!没有烦恼,只有些日常琐事,没有警
察打扰,周围是充满同情的世界,让人感受很深……这一切都得改变了!
光彩夺目的勋章终于要翻过背面了!晴天过后就是雨天……再也别想欢笑了。
再见吧!”“您趁早吧,一分钟也别耽搁。”华生说。由于福尔摩斯显然尊重他,
华生也对他十分关心。
“华生先生,我一分钟也不耽误,只告诉您一句,我对这次见面是多么高兴。
福尔摩斯大师有您这样可贵的合作者,我真羡慕极了。”大家彬彬有礼地告别,好
像角斗场上两个无仇无怨的角斗士,被命运逼迫,要互相无情格杀。
亚森·罗平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到外面:
“亲爱的,您觉得怎样?把这顿饭的插曲记在您准备给我写的回忆录里,效果
一定很好。”他顺手带上饭店门,走出几步,又停下来:
“抽烟吗?”“不抽。可我觉得您也不抽。”“我也不抽。”不过,他还是用
蜡绳点燃一根烟,挥了几下,才把蜡绳灭了。可是还没吸,他就丢掉烟,跑过马路,
和两个刚从暗处走出来的人会合在一起。那两个人好像是见到信号赶来的。他与他
们在对面人行道上说了几分钟话,又回到我身边。
“请原谅,这可恶的福尔摩斯要出我的丑。不过,我向您发誓,他治不了亚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