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知道自己欠时舟多少次了,说多少句对不起都显得苍白,可能搭上下辈子都还不完。
他用力地抱着正在反抗的时舟,想要把这超凶的动物揉到自己的胸膛里。这样,这人后半生都在里面出不来了,他才能好好地补偿他。
傅城:“你要是还生我气,就随便打我骂我。”
时舟把被他摁住的脑袋挣出来,愤怒地盯着他。
“……”傅城笑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打病号的对不对?”
时舟将他从床上掀了下去。
国泰幸灾乐祸地跑过去嗅了嗅这个掉到地上的人。
傅城爬起来坐到地上,把大狗赶走,“去去去。”
国泰嗷了一声,跑到他的小猫旁边,趴下,把大毛脑袋压在民安身上,朝傅城哈舌头。而小猫高贵地趴着,懒得理它。
傅城:“……”
它在炫耀!
他伤心地看着时舟。
时舟:“滚去把你的虫子赶走。”
傅城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根本就不算上是病号,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病,可以去整形外科挂一个没皮没脸症。
……
秦烟走到走廊上,觉得自己终于不再发光,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
樊青在外面等着,见他开门出来,走了过去,却刚好听到了无奈的一口气。
樊青的眉间微微起了些皱,上前问道:“怎么了。”
秦烟看着她,眨了眨眼。
见他不说话,樊青道:“出什么事了吗。”
秦烟清了一下嗓子,又轻轻地抒气,小声道:“情况并不乐观。”
樊青突然担心了起来:“傅城刚才醒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秦烟一副其中人才懂其中事的模样,严肃地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樊青跟了上去。
秦烟道:“可能有一些事,不方便当着别人的面来讲。”
樊青见他眉间的愁意,抿了一下唇,似乎想要和他分担一下,问道:“我……可以知道吗。”
秦烟停下脚步,看着她,二人对视了一会,秦烟妥协道:“好吧。”
他招了一下手。樊青领会,将头稍稍一倾,凑过去。
秦烟在她耳边,低声道:“其实我也喜欢你。”
樊青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