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舟住的占地面积极大,周围没有其他民宅。从这个方向来的,大概率就是这个住宅的住户了。
傅城觉得他似乎已经潜伏了许久,不敢接近这屋子,也不敢亲自去见时舟。他猜测那男人有可能还骚扰过这屋子的其他来者,葛姨或是陈宸。
这么一想那天也是葛姨建议他去上善广场走走,不然他还不会心血来潮。
傅城问道:“他是不是前些天都会在上善广场拦住你,而这些天不再出现了?”
葛姨踯躅了一会儿,道:“是……”
她抬头问道:“他……他找过你了吗?”
傅城点了点头。
葛姨慌张地解释道:“他拦了我两次,还有几次让我躲过去了……我年纪也大了,应付不了这种事……我跟少爷说过,少爷便服去了广场几次,但是都没抓住他,他好像不愿意亲自见到少爷。”
“后来少爷为了我的安全,给我安排了专车接送,可是那天……又看到了他在上善广场,透过车窗盯着我。我怕他记住我家的位置,进行报复,所以就……”
葛姨低头道:“对不起傅少爷……那天你回来之后相安无事,我担惊受怕了很多天,但他后来并没有出现过,我就没有再提起这件事。”
傅城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说道:“哎……我不是拿你问罪的。你以后不用把我当外人,有什么话说出来就好。”
葛姨点了点头,松了一口气,道:“那天你见到他了?”
傅城:“嗯。”
葛姨抿了抿唇,道:“我当时问了他一句他是谁,他说他是时舟的亲人,我想少爷哪有什么亲戚啊……”
傅城皱了一下眉:“亲人?”
某人心里飘了一股酸味,心想骗鬼呢,哪门子的“亲戚”要在无名指上互相戴戒指?
搞骨科吗?
……
莎狄扣了扣孟光房间的门,激动道:“莱特哥哥!”
孟光向后一仰头,微微一笑,道:“进来吧。”
莎狄边脱鞋边脱去白色手套,进来时顺手将带着污迹和些许血迹的手套扔到了垃圾桶里,抱怨道:“莱特哥哥,你留着那个审讯室里的那个贱民做什么。”
“他什么也不说,你怎么不杀掉他。”她揪起裙子的一角,道:“他把我的裙子都弄脏了。”
孟光问道:“他今天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