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老段,他的来头可真不小,抗日战争那会,他曾任东北抗日联军第五军的政治部副主任,下辖三师,为抗战的胜利作出过极大贡献。建国后,老段继续留在东北军委工作,负责解决抗联遗留问题。中央正是考虑到老段的领导水平与工作能力,才任命他为东北地区超自然小组组长。
楚铁生,也就是我自己,生在渤海湾,标准的身高,标准的相貌,标准的知识水平,也就是因为一切都过为标准而显得平庸无常,果然应了那句老话‘身怀百艺,不如一技之长’。想想也全怪自己。父亲走得早,据母亲的话讲,就打我出生那会见我一面,后来便再没有回来过,部队上的人捎话来说父亲牺牲了,我跟母亲也就信了。后来母亲也没再改嫁过,一个人把我拉扯长大成人,没少吃苦。国家当时对于抗日烈士家属提供了一系列优抚政策,包括给我提供上学的机会,记得那会外语还主要是以俄语为主,为了练习俄语,我常用手把舌头卷一个弯才说话,可当时玩心太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什么都没学扎实,一事无成。
至于超自然小组为什么会收纳我这样一个资质平平的人,渊源还要从我那英年早逝的老爹说起。
老段在东北抗联任职那会,我父亲正在国民党空军第七大队第二中队担任侦察机飞行员,在一次执行战略侦察任务时,恰巧碰上老段的小分队正遭遇日军的围堵,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我父亲扔下几枚烟雾弹,在烟雾弹的掩护下老段带领着他的小分队顺利突围,捡回了一条命。后来两人再次偶遇,脾气相投,自此便建立下深厚的革命同志友谊。
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对于老段我都以段叔称呼,超自然小组正式组建之后,老段便命令我改口,叫‘老段’或者‘段组长’,我闲后者太长,便一直一直‘老段’‘老段’的叫了一年,叫到现在也就习惯成自然了。
记得老段第一次邀我进入超自然小组时态度很神秘,他没有直说,而是侧面暗示我,“铁头儿(我小名),想不想跟段叔闯荡一把,展展拳脚?”那口气像极了现在**老大招募小弟的架势。我当时也是二十多岁的年纪,一腔热血,一听是大展身手,广阔天地炼红心,便一口气应了下来。也就是这一句话,改变了我的整个人生。
东北的十月一如既往的干冷,致远跟老段打小就习惯了这样的环境,而我跟蛋清就不行了。刚进入超自然小组的第一个冬天,我跟蛋清几乎是抱着火炉子度过的,即便这样,蛋清仍冻烂了一只耳朵,我则是冻得十个手指头全都粗了一圈,两手肿的跟熊掌一样,又疼又痒。经过一年多的磨练,我跟蛋清几乎掌握了各种祛除寒冷的办法,这才慢慢适应了下来。
我记得是在十月的尾巴上,当时的天气依旧冷清,呼呼的白毛风刮的人心里发毛,超自然小组的办公室内挤满了八个人,使得本就不算宽敞的小屋更显狭促。
除去我们东北地区小组的四名成员之外,还有四个陌生男人,衣着整齐,显得很干练。蛋清最后一个到场,进屋时明显愣了一下,大概是被这四个人的气势唬住了。
“都静一下。”
坐在第二位置的老段首先开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