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虫子就更好了,省得一直提心吊胆的。”致远说。
老九说:“那也不能掉以轻心,都跟着我。”
老九带着我们几个从祭祀井左边绕了过去,几乎贴着左边的墙壁,反正是里祭祀井越远越好。期间我看了看侧面的墙壁,都是由大块的石头平成,很整齐,跟围墙的结构如出一辙。
我问蛋清:“你能不能看出这里的名堂?”我记得问过假蛋清类似的问题,他当时回答的很含糊。
蛋清小声说:“这个宫殿很像古埃及建筑风格,都是用这种巨大的黄石块拼接而成,堆砌方式几乎一模一样。”
埃及的金字塔我当然知道,单从外型上看就跟这里差了十万八千里,金字塔是内圆外尖的构造,而这座宫殿既看不出圆也看不出尖。
我问蛋清:“你觉得这座宫殿有没有多层的可能?”
蛋清说:“宫殿的结构很简单,中间只有几根立柱承重,只有这一层,不可能存在多层的可能。”
郭岩说:“这地方一眼就看得出就只有一层,怎么可能会多出几层来?”
邵昕问我:“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随口应付:“我想如果这里跟金字塔相像的话,应该也是多层结构才对。”
蛋清说:“建筑风格这玩意儿没有一成不变的时候,从古到今,从国外到国内,各种样式的建筑风格层出不穷,虽说百变不离其宗,但也找不出完全一样的风格。”
我们几个边议论边往前走,感觉走了没多长时间,居然就到头了,宫殿的尽头比我们想象中简单的多,依然是光秃秃的黄石墙壁,跟这一路走来的所见无异,如果宫殿的右侧也是这这种格局,那我们这一趟彻底白跑了。
致远显得有些失望说:“这就完了?就算是搬家也不能搬得这么干净,再找找。”
老九问我们:“路上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听完老九的话我心生警惕,心想这一路也太顺利了,照以往的经验,越是顺的地方就越有问题,但是仔细想想,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在这种时候,我不由又想起了阿天,如果那小子在的话,一定能给我们带来不一样的东西,至少不像现在这样,糊里糊涂。
卓宇说:“墙壁不是垂直的,有角度。”
卓宇的话说完,我们几乎同一时间把手电筒亮在身后的黄石墙上,仔细看了一遍,才发觉墙壁确实有坡度,很小,如果不是有先入为主的意识的话,估计让我对着墙壁看一天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