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明:“能免则免?”
张小元:“……”
不,大师兄这接的好像有些不大对。
“那是合卺。”陆昭明若有所思,“合卺之后——”
张小元:“天色不早!”
陆昭明吧唧亲了他脸侧一口,道:“早些休息吧。”
张小元摸了摸自己的脸,已然走偏了的想法,在此事刺激之下越来越偏。
他并未立即回到里屋,见陆昭明回去后,他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决定冷静冷静,一面思索起今日回家后的事。
爹爹和娘亲并不介意,甚至极力促成,希望他早有归宿。
可大师兄就是个呆子。
亦或者说,那该叫君子。
不逾矩,不深思,也止步不前。
这是合卺酒,他一人喝了合卺酒,而合卺酒后……
大约是酒壮人胆,张小元咕嘟咕嘟喝了大半壶酒,转头回了屋内,他便见陆昭明主动收拾好了软榻,找了被褥,正在往那榻上搬。
张小元:“……”
张小元头昏脑热,叫住陆昭明,不等大师兄问他为什么,他便已向前一步,踮脚径直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