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把手上的储物镯摘下戴在年年枯瘦的手腕上后,坐在他们中间,一滴血从指腹渗出,融进灵力罩中,接着是第二滴……
年年一觉好像睡了很久,睡得神清气爽,精力充沛。
他被阳光刺得睁不开眼,不由用手指遮住阳光,然后看着自己的手愣住了。
他本枯瘦溃烂的手,变得健康细腻,白白的没有哪怕一点伤痕,回到他刚成年最健康强健的时候。
他猛然坐起身,不可置信地看向全身。
没有肉瘤,没有肉刺,皮肤细腻光滑。
在做梦吗?怎么可能?还是他已经死了吗?
“唔,唔!”
小煤球急促的叫声把他从震惊中拉回神。
一边一只耳朵的小煤球正拉着郁清的裤脚,一下又一下,他想让郁清看看他只有五个脚趾的爪爪,可是郁清一直端坐着,闭着眼。
不管小煤球怎么拉,他都没睁开眼。
小煤球急的眼眶通红,他看向年年,唔唔地问,爷爷他什么还不醒,他要什么时候才会醒。
年年红着眼眶看着,他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睡醒。
作者有话要说:不会睡很久,明天就见面啦!
第67章
又是一年万物复苏的时节。
灵府里新一年里第一波槐花开放了。
一簇簇洁白的花朵缀满树枝,清香和微甜萦绕在空气中,沁人心脾。
树下,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正把一个镰刀绑在杆子上,举着它熟练精准地打下花苞最嫩的一簇槐花。
树下年轻漂亮的女人举着篮子精准把槐花接住了,接了满怀的清甜。
能冲向云端的他们,用这种最原始的方法,把槐花从树上打下来,拿着筛子摘槐花,洗槐花。
女子的手莹白剔透,把槐花从泉水中捧出来时,指尖浸透泉水,映着花瓣的洁白,唯美如画。
槐花刚洗好,他们旁边便窜出来一个小煤球,着急地对他们唔唔。
“给你留着呢,在那边。”男人指着的旁边一簇槐花对小煤球说。
小煤球看到那嫩最漂亮的槐花,一下跳过去,看着它,尾巴轻轻摇晃,应该是满意了。
和往年一样,每一年春天,小煤球都要最早那批槐花中最漂亮的那一簇。
小煤球的爪子小心地拿起它,飞快地又跑了。
一男一女笑着对看一眼,他们都知道小煤球拿着这一簇花是送给谁,他们每一年都会选最好的一簇留着,这已经是第五簇了。
慢慢的笑意里漫上悲伤,他们每年都送,可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