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桑戴克说,“如果你有关于这起案子的新发现,而且得到允许的话,就请告诉我们,对此我是很感兴趣的;还有,假如我的非正式意见能够帮上你什么忙的话,我也很愿意效劳。”
“如果另一方请了律师,那倒是有些帮助。”过了一会儿,我接着说,“你是不是花了很长的时间来研究这起案子?”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桑戴克思索了一会儿说,“当初报纸上刚登出这件事时,我仔细地阅读了一回,之后偶尔会思考一下案情。就像里维斯说得那样,我比较喜欢用空闲时间思考这种特殊的案子,例如在火车上,为那些悬案寻找些合理的解释。我想这算得上是一个好习惯,因为,我可以在进行思考训练的同时获得一些经验,而且很多案件最后都要交到我手上,这样一来也就节省了再思考的时间。”
“对于这桩案子,你有什么推论?”我问。
“我倒真有几个推论,其中一个是我特别偏好的,其实我一直都在关注这起案子是否有新的发现,从而让我判定哪个推论才是正确的。”
“拜克里,你不必这样拼命地打水了,”里维斯说,“桑戴克的脑子里就像装了一个反向节流阀的水泵,你所能做的就是往里面注水,想从中打出一点水来,是不可能的!”
听到这话,桑戴克不禁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这位博学的朋友,说得还挺准确的,”他接说,“要知道,尽管我现在可以随时被征询对这起案子的意见,但是如果现在我就将自己的观点全部吐露出来,那岂不是太蠢了?不过,我倒很想知道你和里维斯对报纸上的报道有什么看法。”
“你看看,又来了,”里维斯假装痛苦地大叫起来,“我就说吧,他这个人只想吸你脑子中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