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然十分好奇,便问:“这位女子年龄不大,却气度不凡,一定出身高贵,见惯了风风雨雨,莫非便是青平?”
“听扶教主说下去,你爷爷的尽会关心美女。”扶流汉笑骂。
扶教主又说:“我也惊奇,便问她是何人,她告诉我说只是寻常人家女子,今日来太守家做客,却遇到这种凶险之事。”
扶流汉接口说:“这个女子倒也谦恭小心,要换成我,一定将她抢走,做我的压寨夫人,哈……”
扶教主闻言一脸怒色,公输然也打趣他:“你刚才笑我,还以为你不近女色哪!想不到比大家都要猴急啊!”
扶流汉笑呵呵地说:“先人曾说,食色乃人之本性,再说,我不是在为扶教主打算吗?”
高若凌听得有些难堪,便催促扶教主说:“你杀太守一家,做事也太狠辣了些,可怜这位女子,不知被你伤了没有?”
“唉——”扶教主一声长叹,“我五郎教偏于粗鄙之地,何曾见过这等美貌多才的女子,自然不肯放过她,当下就叫兄弟们前去掳她。”
扶流汉哈哈大笑,说:“扶教主果然深解女人滋味!”
扶教主大怒,大叫道:“来人,将此人拿下,掌嘴十下,封了他的口!”众鬼迅速飘至,将扶流汉擒下。
扶流汉祸从口出,也不示弱,大声叫骂:“你爷爷的,老子赞你好色识货,算是我们性情中人,你却不识好歹。”
高若凌慌忙求情:“教主,你一向宽宏大量,千万别跟我那多嘴的叔叔一般见识,请你看在我的薄面上,放他一马。”
扶教主听到高若凌的夸奖如饮琼浆玉液,火气立消,便让众鬼放了扶流汉,并对他说:“这位女子,高贵圣洁,岂是你这等粗人随便说得的?假若你再多嘴,我便立即腰斩了你!”
扶流汉悻悻然坐下,不再言语。
高靖说:“扶教主,我五郎教纵然见识狭隘,但也不做强抢民女的勾当,平时抢掠也是劫富济贫,只杀贪官,你却灭了太守全家,做的事情有违我五郎教开教宗旨!”